【小雷,我有件事要和你说。】一大早,煊元就抱着仍旧萎靡不振的白白来到煊雷家里,坐在床头严肃的看着仍在被子里的人。

而煊雷也坐起来认真的回望煊元,只是那余光不住的瞄向一边趴在窗沿可怜兮兮看着他们的雌父。暗想怕是又闹别扭了。

【你雌父……】不擅长说话的煊元停了下来,努力想着应该怎么形容昨天自己所看见的事情,良久,憋出了一句,【他傻了。】

煊雷开始严肃的等着下文。

【昨夜,你雌父将自己的脸抹黑之后,就跟我说我们是第一次见面,还说要追求我……】

【雄父你认得雌父?】没等人说完煊雷就吃惊的打断了煊元要说的话。别人或许不知道,可是煊雷作为自家雄父认知障碍的受害者可是记得很清楚,小时候他和其他雌子打架的时候雄父总会跑来阻止,然后每每将与他打架的雌子当成他抱回家去,而且从来就没抱对过。可如今,一向认不得人的雄父竟然记得雌父,怎么不让人惊讶。

此刻趴在窗沿的示格也十分激动,尾巴兴奋的不住拍打着地面,一想到那么多年的努力终于还是让自家的雄子记住了自己,示格开心的就差没直接冲进去抱着煊元酱酱酿酿了。

【……这是遗传么,小雷你怎么也傻了,我和你雌父好歹一起生活了几十年,怎么会认不出来。】难得的,煊元看向煊雷的目光带上了怜悯,就如同看着昨夜的示格一样。

煊雷默了。

这个时候埋在煊雷怀里的白临偷偷抬头,看到煊雷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样子后,偷偷的、慢慢的、悄悄的抵着对方的胸膛慢慢往后挪动,不料在退到一半的时候被一双大手重新摁了回来。

【嗯哈……】器|物与xue口摩|擦产生的快|感令白临忍不住呻|吟出声,却在喊到一半时生生压制住了声音,含羞带怒的瞪着使坏的煊雷。

虽然极力掩饰,但是煊元的视线还是集中在了白临的身上。因为有兽皮的遮挡,所以从表面上看是煊雷坐着揽着白临,让对方趴在自己胸口,可现实却是在兽皮之下,煊雷用腿夹着了白临纤细的腰肢,不给对方退出自己的身体。即使煊元有闻到交|媾的气味,也只以为是昨夜煊雷和白临情|事后未散的缘故,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会因为那短暂的分离而将白临压在床上做了一夜。

【他不舒服?】煊元担心的看着将脸更加埋进煊雷怀里的白临,对方红得滴血的耳垂让他不由怀疑对方的身体状况,雄子本身就体弱,一旦生病将会很麻烦。

这回煊雷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调整了一下角度将身体里的器|物含|得更深一些,而后转移话题,【雄父你打算抛弃雌父么?】

这是最现实的事情,也是示格最想知道的事情。

煊元迟疑的转头对着窗外可怜兮兮望着他的人,似乎只要他说出肯定的话对方就会立马哭出来,心底的答案渐渐有了动摇,【……等他好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