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喝一杯没事吧?”举着酒杯手挽着手,易洛看着魏初阳红扑扑的脸,不太确定地问了一句。
“嗯。”今天的易洛分外的温柔,比起美酒更醉人,魏初阳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易洛轻笑一声,二人注视着对方将杯中的酒饮尽。礼算是成了,喜郎功成身退,新房里就剩下他们两个。
相视无言了一阵,易洛也觉得脸上烧的慌,避开魏初阳的视线,给他倒了杯茶,让他醒醒神,他自己则将床上洒的花生、枣之类的东西收到一旁,又到镜前把头上、身上的装饰之物取了下来。
这时想起了敲门声,易洛便起身去开门,江泯站在门外,手里端着一盆热水。
“初阳他没事吧?”江泯探身往房里瞧了一眼。
“没什么大碍,可能有点晕,一会儿我就照顾他睡下。时候不早了,阿么你也歇下吧。”易洛接过热水。江泯听他叫一声“阿么”,倍感欣慰,放心地下楼回房睡了。
魏初阳乖乖地任由易洛摆弄,洗漱好后躺在床上看易洛继续卸妆,卸了妆的易洛减了几分艳丽,却多了几分清俊,让人看着很舒服。
“眼睛睁这么大作甚?早点睡吧。”易洛吹灭最后一盏蜡烛,身着里衣在床外侧躺下。
“你睡里面。”魏初阳突然轻声说道。
“我睡外面,夜间你要是渴了,我好给你端水。”易洛顶着一张淡然的脸说着特贤惠的话,他这两天可是听了不少为人夫郎的职责。
“进去睡,想喝水我自己会倒,嗯?”魏初阳那阵醉意似乎缓过去了,眼神逐渐清明起来。
易洛只得依言挪到了床的内侧。今天一大早就起床穿衣化妆,又坐了许久的轿子,他不免觉得有些累,正闭眼打算睡了,却察觉耳边魏初阳的呼吸声近了。
“易洛,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就打算这么睡过去吗?”魏初阳趴在易洛耳边,声音有些委屈。
“你喝醉了。”易洛睁开眼睛看着他。
“没有,你看我现在很清醒。”魏初阳努力地打起精神以证明自己说的话。
“那你想怎么的?”易洛撩了撩眼皮。
“洞、洞房。”在这节骨眼上,魏初阳紧张得话都说不利索。
“你随意。”易洛沉默了一会儿,吐出三个字,别看他面色淡定,藏在被子里的手却不觉握紧了。
得到易洛的允许,魏初阳紧张地咽了一口口水,犹豫了一下将手扶在易洛的腰上,半个身子虚压上去,他在黑夜里注视着易洛的眼睛,然后忍不住在上面轻啄了两下,慢慢下移,寻到易洛的嘴唇,伸出舌头舔了舔。易洛顺势将双臂环在魏初阳肩上,轻启檀口,任他灵活的舌头钻了进去,试探地勾引着易洛下意识往里躲的舌头。魏初阳一边略带生涩地扫过易洛的口腔,时不时地描摹一下他的牙齿,一边把手从易洛里衣的下摆伸了进去,慢慢地积累起一层薄茧的指腹和掌心贴在易洛的肌肤上,在他腰腹一带游走。
“唔”易洛嘤咛一声,情不自禁地在魏初阳身下扭了扭腰身,不知是怕痒,还是腰腹一带分外敏感。
听见易洛无意间泄露出的□□,魏初阳索性放开了他的双唇,转而攻略他的喉结以及锁骨,另一只手也不再闲着,忙着将易洛的里衣解开,等易洛□□的胸膛呈现在眼前,魏初阳也不客气,毫不犹豫地放过了被舔的湿漉漉的喉结和锁骨,叼住易洛胸前的一颗红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