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一刻,我整个人都是痛不欲生的,仿佛身体被撕裂一般,轻轻一碰就疼。
身上暧昧的痕迹到处都是,那三四道鞭痕已被上过药,仔细闻的话还能闻到那淡淡的药香味。
私密处被处理过,很显然有人为我清洗过全身,连同那头乌黑的长发都还残留着洗浴后的味道。衣服是换过的,被弄破的衣物大概扔了吧。
我拢拢衣襟,从床底下爬出来的蛇顺着边缘爬上来,钻进被子里,从我的脚裸一直爬到我的身上。
我把它从被子里掏出来,看它只会“嘶嘶嘶”地吐舌,其他一无是处。我气氛地戳戳它的头:“你这只蠢蛇!昨晚怎就跟个缩头乌龟似的!死都不出来帮一下我!现在出来还有个屁用!这么没用的宠物迟早要被拿去炖汤喝?”
“嘶嘶嘶!”
它必须要解释一下啊喂!它被那小子给困在一个角落里粗不来惹!不造使用了神马障眼法!它不仅出不来,挣扎半天还变不了身!否则它大可以变成原本庞大的模样,一口就把那不知好歹的臭小子给吞了!
这不能怪它!真的不能怪它!嗷嗷!
我把那条银蛇折磨得晕头转向,把它的身体打个结再拉开,再打结再拉开:“你这条没用的蛇类!”
我说:“本大爷保持这么多年高冷的形象算是毁于一旦!扛不住了!扛不住了!”
我悲催的欲哭无泪:“还我冷艳的形象啊!”
银蛇瘫死在一旁,口吐白沫,白眼直翻,它怕是要从一条威武雄壮的大蛇变成一条咸鱼惹!
我要下床,随便动一动就那个疼得刻骨铭心呦,我这次终于亲身体会到什么叫把你做三天下不了床,脸红。
我一手撑着腰,一手扶着床的边缘,跟个孕妇似的。啊呸呸!这比喻不形象!老子才不是孕妇呢!哼!
才走两步,身下剧痛,两腿一软,直接跪在地上,我的表情疼得那叫一个狰狞。
该死的觞无狱!更禁欲八百年似的!靠妖!老子又不是充气娃娃他妈的有必要往死里做吗!妈的!以后这种事他最好想都别想!
感觉银蛇又爬了过来,我把它甩开:“你走开!劳资没有你这样傻逼的宠物!”
那条蛇在地上滚了几圈,白花花的肚皮上翻着,它再滚一圈沮丧地爬回角落里。
我勉强扶着桌子,给自己倒一杯水润润有些干燥的喉咙,看到窗花上贴的喜字和已经燃尽的蜡烛,我那火气直冒,又把觞无狱给问候了一百遍。
所以就有了觞无狱看到我脸色苍白,身体摇摇欲坠的一幕,其实我那是给气的。
他心疼地将我扶住,以免我不慎摔倒,他瞧我脸色不太好,担忧地说:“夫人怎不多躺会儿,身体怎能吃的消。”
你也知道老子身体吃不消啊臭小子!昨晚还那么不节制的折腾老子!
觞无狱知道我气什么,他一副懊恼的模样:“是我不好,让夫人受罪。”
你做都做了!还忏悔个屁!
我艰难地拍开他扶我的手:“说过别叫我夫人!”
觞无狱不恼,干脆把我抱入怀中,宠溺地说:“夫人,你的脾气好像越来越大了,不过我当夫君的自然是喜欢夫人的一切。嗯,夫人生气的模样比冷漠时的样子可爱多了,不再像只僵硬的木偶。”
那永远藐视世人,高贵不可攀附的模样。
他低头:“我昨晚,弄疼夫人了。”
我有点不好意思的脸红:“这种事情就不要再提了!”
“可这是事实啊……”
“闭嘴!”
“夫人——”
他蹭蹭我的脸:“是我不对。”
腰间突然传来的疼痛让我倒吸一口冷气,我伸手一把糊在他脸上:“你的手!”
碰到我的伤痕了混蛋!
觞无狱这才注意到那又渗出血迹的衣服,意识到自己的过错:“我下手太重。”
废话!你用的可是真鞭!你这缺心眼的死孩子!
他把我抱到床上,我一惊:“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