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说话,甚至连看都没看他一眼。但是余光却能瞥到镜子里的男人,平静的面孔下极度隐忍着,那股强势的气息扑面而来。
等了许久,苏傲阡搭在我肩上的手钳制住我的下鄂,俯下身体,脑袋凑到我的耳边,对着镜子里那个神情有些呆滞的人说:“为什么不回答吾?”
这样的姿势使我处于一种弱势的状态,就仿佛是自己无力地躺在对方的怀中一样。我不舒服地皱眉,抓住他的手想要掰开,苏傲阡反而加大力度,几乎把我的下鄂都要捏脱臼。
苏傲阡眯眼,不紧不慢地说:“还是……你根本不敢给吾一个正当的理由?”
他把我的脸掰过来正对着他,我冷漠地看着男人那张狂邪的面孔,极为抵触,了解男人蛮横无理的性格,真的对他再好看的脸也没什么感叹。
毕竟,这男人就是一个人面兽心的家伙,着实可恶。
苏傲阡瞧我冰冷得近乎憎恶的眼神,不满道:“你为何总是如此?”
他说:“吾待你不好吗?野猫,吾对你真的忍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你怎么就这么不懂得讨吾欢心。”
明明之前,还义无反顾地替自己挡身,难得的温顺和服从,让他误以为男子或许对他还是有点感情的,现在看来真是可笑至极。他沉溺在那一点点的美好中,以至于忘记野猫的本性,对方怎么可能对他有其他多余的想法,野猫厌恶他,他一直都知道。
虽然偶尔可以装作视而不见,可有谁能接受被自己的爱人憎恨,他都为男子做到这种地步了对方为何还是没有任何服软的改变?
颓废的想,野猫对于他来说重要到自己都难以相像的地步,可反过来这只野猫呢?对自己难道就不曾有哪怕是一丝的动心吗?
令他最为愤怒的是,他不过离开几天,男子就那么放心不下那个属下,还要背着他偷偷地半夜跑出去,和别人幽会。说到底那属下是男子的护卫还是情人?自始至终男子对自己属下的关心是不是太过头了,不过一个护卫而已,何必让对方如此大费周章。
苏傲阡的脸又阴了一层,野猫的情人……似乎太多了些……那他不介意……一个一个……让他们全部永远消失!
男人故意问道:“你昨晚见了谁?”
我瞥他一眼:“你很喜欢明知故问。”
男人觉得有些好笑:“你到是挺理直气壮的,背着吾去见其他情人,你反而还有理了?”
我握紧拳头,麻痹!这男人再说些什么鬼!什么什么见情人自己还理直气壮?卧槽!本教主发现这个世界的人想象力不是一般的丰富!还情人!
我面瘫脸:“你什么意思?”
男人彻底被弄得嗤笑起来:“野猫,你居然还敢问吾什么意思。”
“你大概误会了些什么。”我说,“你以为谁都想你一样,本座的属下有事求见本座,有错吗?”
“所以你们彻夜长谈了一晚上?”
我有点不爽:“你不要强词夺理。”
“你说吾强词夺理。”男人神色越发不好,“被吾戳破实情想反咬一口吗野猫!”
妈的!智障!
我别过头,扭开他一直钳制下鄂的手,起开。
“本座累了,不想和你争。”
我打开门,对他说:“出去。”
苏傲阡的火气又大了几分:“你这是在命令吾!”
“出去!”
他挥袖将门猛地关上,不由分说地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整个人甩到床上,紧接着他就扣住我的身体,膝盖抵进我的双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