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在走神。”
苏傲阡抚摸那张让他着魔的面孔,低沉道:“这么多年,你一点也没变,不论对谁好都不会有吾的份,你挂记谁想念谁在乎谁……都不会是吾……有时候……吾会想,自己曾经究竟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让你这么难以释怀。比起你对吾彻彻底底的背叛,吾对你的那点伤害根本抵不过你所作所为的一半狠心。我真想知道……你的心到底是用什么做的?”
就好像什么事情,都容不了男子的眼,以至于对整个世界都是莫不在乎,毫不介意关怀世道的对与错。因为男子想怎么做,便那么做了……想背叛他……也那么做了……男子想如何就如何,从来不会顾及他的感受。
对方曾经给予他的一切伤害,他还是于心不忍的选择纵容……男人可以把所有事情都当成游戏,可是对方呢?对方是怎么想的?
男子就没有对他,一点点……哪怕是一点点的上心在乎过……有过吗……
苏傲阡扣住我的后颈,一口咬在我凸起的喉结上,牙齿仿佛都要嵌入肉里般,饮血食肉。
喉咙上的酸疼,和血管液体的涌动,让我意识到苏傲阡居然在吸我的血。我瞬间就想打人,我说大哥,你好的不学坏的学一大堆。辣时觞无狱那臭小子兽性大发差点把劳资血吸光了,你特么也来啊!啊!啊!酷快住手!啊啊啊!不是酷快住嘴!
尼玛别咬喉咙!哎呦我去!别咬血管会死人哒!会死人哒!
苏傲阡忘我的吮着,有些来不及咽进的血液渗出,趟过喉结下方的项圈一路流下,蜿蜒。
被迫仰起的头无助地望着天空,我握紧拳头恨不得打在他脸上,这种被控制行动的感觉真是让人气愤到极点。
苏傲阡留恋地舔舔被他咬破的伤口,冒出的血花再次被他吮掉,那块皮肤已经被他折磨得有些可怜,他还犹意未尽地烙下一吻。
察觉到被他禁锢自由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男人摩挲着我被咬破的喉咙沙哑道:“野猫……你的血为什么不是黑色的……”
他喃喃地说:“为什么不是呢……”
我受不了他,抓住男人的手:“别碰,疼。”
男人忽然笑了,笑得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你也知道疼。”
我咬你试试!
禁兽场的众人还沉浸在高昂的气氛里,都在推测着谁才能制服这只威武的魔龙。
不知是不是因方才食人充实了魔龙的体力,那怪物一声咆哮后开始摇晃身体,被束缚的爪子和翅膀在剧烈反抗着。它挥舞的骨翅越发有力,扇动出的飓风好似要把墙壁吹倒般。
魔龙转头用牙齿咬住缠在骨翅上的大铁锁,腐蚀性的唾液滴在铁锁上,那层诅咒的光辉闪烁亮起,发出阵阵光芒。再使劲,这怪物竟把那施加了诅咒的铁锁给咬断。
众人吃惊在魔龙展翅期间,紧接着又是怪物的吼叫声,它完全挣脱翅膀的束缚,以至于随意一踩,爪子间的铁链也成了粉碎。
获得自由的魔龙开始变化,瘦弱的骨翅慢慢变得充实,红色的血管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流动串通,它的身体更加魁梧庞大,三只如蜥蜴的眼睛瞬间变化成血红的色彩。头顶间的那团羽冠,燃烧出更为热烈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