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出租房门关着,江云帆站在门前,听里面剧烈的喘息声,有点恍惚。
“你明天……不,以后别……别来了……轻点!”
出租房的隔音着实不好,徐欢的声音断断续续传出来,带着颤栗和隐忍,忽然又痛快的叫了几声。
“憋着干什么?哥在你这儿挺好的,还不想……找下家呢!”
另一个男声则要粗犷的多,还有点喘。
徐欢没再接声,激烈的撞击带给他一次又一次的沦陷,江云帆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来的欣喜全没了。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里面才稍稍消停,江云帆透过没关紧的门缝隙,看见一个宽厚的背影,赤身裸体。
“钱给你放这儿了,”两人在沙发上激战完,那个男人坐起来,指了指桌面,抽了根事后烟,问:“真不来往了?我活儿好,还给你钱,还是你又找到别的金主了。”
“我男朋友要接我去他家住,以后不出来约了。”
江云帆只听见徐欢说话,没看见他人,视线不对,徐欢这会儿正趴在沙发上面歇息。
“gay嘛!不都这样儿,出来约个炮有什么?身体出轨不等于心里出轨,不信你问问他,他这么多年就没个□□?”
徐欢笑着摇摇头,那男的又说:“他说没有就没有?也就你信,你那位比你大吧!这么多年就靠手?”
徐欢眼神犹疑,有点不确定了。
江云帆一直就站在门口,默默的听完了整场活春宫,又默默的听着他们讨论自己,继而嘴角掀起苦涩一笑。
天知道就在刚才,他还在想要不要算了,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但现在看来很明显不行,旁人怎么想的他无所谓,但是对徐欢,他失望透了。
江云帆默默地走回车旁,从里面拿出帽子、口罩和墨镜。
又过了十来分钟,不知道他们又说了什么,中年男人走了,徐欢懒洋洋的趴在沙发上,知道听见脚步声才搭理了一句。
“不是都说了再想想吗?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来了。”江云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