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啸昆偷看的时候,也不敢明目张胆,怕宋安非看出来,两个人都尴尬。但是他看了半天,也没见宋安非裙子上有什么异常。
他就想春儿走的真不是时候。这种事,他还真不好意思问。
宋安非依旧懒懒的,躺在椅子上不怎么动弹。壮壮就在院子里玩,小孩子很活泼,跑来跑去的。
陆啸昆在旁边问:“你有没有不舒服?”
宋安非看了看他,摇头。陆啸昆又说:“你要是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说,比不好意思。春儿走了,我什么事都能做,你把我当丫鬟使就行。”
宋安非微微露出了一丝笑:“那怎么可以。”
“我说真的,没什么不可以的。”陆啸昆蹲下来,说:“别把我当成男的。”
宋安非听他这么一说,问说:“难道我去茅厕,你也要跟着?”
陆啸昆脸上微微露出一丝窘迫:“我不看你就是了。”
“?”宋安非说:“那不行。”
他苍白的脸上微微露出一丝红晕,说:“你不老实,我又不是没见识过。”
陆啸昆一听,深色讪讪的,说:“那你如果要急着去,也得去啊,总不能拉在裤裆里。”
宋安非脸唰的就红了:“你这人说话?”
怎么就那么粗俗呢。
陆啸昆嘿嘿笑了两声,说:“我就打个比方。”
眼瞅着到了上午,太阳渐渐的暖了起来。四周的景色变得越来越亮堂。宋安非看见壮壮一直在院子里玩,就把他叫过来问说:“这几天你练字了吗?”
壮壮摇了摇头,说:“没有,我爹说不让我打扰你休息。”
宋安非露出了微微的笑容,说:“练字可不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必须每天都要练要坚持。去,把桌子搬出来,在院子里,莲子给我看。”
壮壮人小,搬不动桌子,于是就看向陆啸昆。陆啸昆转身进了屋子,把桌子搬了出来,壮壮搬了个小板凳,坐在旁边,又把笔墨纸砚拿出来。
这几天宋安非虽然也在病榻上,但是也不忘记时时刻刻敦促壮壮练字,因此壮壮的字已经写的有模有样。
写完了从前教过的字,壮壮转身朝宋安非问:“今天我们学什么字呢?”
宋安非靠在椅子上想了想,伸出手来,壮壮就把毛笔递给他。可能是病了太久的缘故,他的手腕使不上力,写出来字看着也是柔弱无骨。壮壮问:“这是个什么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