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命根被他那样狠踢一脚不是件小事,于是我连晚饭都没吃就早早的上床睡了。紧裹在暖烘烘的被窝里,突然让我不由的想起我那个无良老妈的怀抱,唉,不知道现在裘氏夫妇现在在哪里,过得到底好不好,怎么说两个都是中老年票友了玩儿心也该收收了,真不知道我们这两个儿子在他们心里到底算什么东西……爸妈,我真的很想你们,夕若也是一样。赶快回家吧,拜托拉,因为夕若他老是对我……结果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裘暮宇……”“是谁?”转过身发现自己正处于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周围白茫茫的一片很是凄凉,我四处张望着寻找那个声音的来处。
“呵,两个人的爱情,一个人的葬礼,还真是有趣。”那个声音变得异常的嬉谑起来,有点欠扁,让人很是不爽,啊,虽说这样,但是必须承认这个人的声音是少有的好听。
“你他妈的谁啊?!说谁的葬什么礼什么东东啊?!”我朝着远处一个若隐若现的修长身影咆哮到,操,有没有搞错对像啊你!
“倒吊人。”那人的话音还未完全落下就消失不见了,我正要上前但不知为何心脏的中心突然传来一阵烈痛,脑袋像要马上炸开一样不断涌现着“倒吊人”这个词汇,而嘴里却在痛苦的挣扎着一个人的名字——夕若。
正在和周公美丽神游的时候,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将我吵醒,不管是谁打来的,我现在直想操他老母,拿起一看,诶,是鸡头。
“喂……?”有气无力。
“帮主,你还好吧?”鸡头那边很是吵杂,看来这小子还在外面鬼混。
“要不是你打的话,我可以好到上天。”
“喂,你这样说很伤人诶,我打来可纯属好意啊,我有精彩节目,问你要不要过来我这里?”听着鸡头一脸兴致勃勃的模样,想想,反正也醒了再睡也是徒劳无益,心情很不爽,看看时间算不上太晚不如就按他说的去玩玩也没什么不好。
“你那里是哪里啊?”
“哈,我现在……”
“什么?你!!”
穿戴好一切,似乎突然脑海中想起了什么,貌似是不是刚刚有做过一个梦?好像还是个很奇怪的梦,可始终想不起来了,按我一向的个性也就一笑而过了,但是在不久的将来,我会对我此刻的做法懊悔不已,唉,那都是以后再以后的后话了。我走出房门,发现夕若的房间还透着淡淡的蓝光,这时已经快12点了,我无声的朝他的门咒骂了一句,拍拍屁股走人。最近我似乎常常背着他做这些毫无意义的动作,真是没种啊我。
其实刚刚鸡头说他现在在greatboy’s。greatboy’s是c城最大一家gay吧,天天爆满,人气是非常的旺,当然,不可否认这里面主要是有一群人称“同人女”的怪物星体(不要a我)起着决定性的填充作用……只是没想到啊,鸡头居然也会对这个感兴趣,而我,纯粹是间接性抽风的对这里感到好奇而已。
来到greatboy’s门口,首先门面装璜的就很有格调,不像那些酒红灯绿的酒吧那么恶心,来来往往进出的有男有女,男的嘛,自然个个都是养眼的很(站在女人的角度),至于女人嘛,那就……(以男人的角度我真是很难形容)我从容的进去,其实我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不免有点紧张。里面很大,中间是舞池,舞池的正中又是一个t型的舞台,现在表演还没开始,不过一会这里应该就会成为那些女人为之疯狂的地方。周围吵杂的音乐和炫目的灯光弄得来我有点头重脚轻,疑惑得感觉周围得男人都带着暧昧不明的眼神看着我,难道这里所有的男人都是gay?我摇头在心底暗想着。正动着想撤的念头,在舞池的另一头发现鸡头在朝我招手,于是无奈的挤过人群走到他旁边坐下。
“喂,我说你这小子没事来这种地方干嘛?你该不会真是……咳……那什么吧?”我喝下一口酒,朝他没好气的问到。有点烦,嫌这里太吵。
“呵呵,那可不一定哦。”他嘴角一勾,完美地弧度,然后把酒杯递到嘴边。我唾弃似的白他一眼,说真正的,我打看鸡头第一眼起就觉得他很有魅力又有味道,记得是初中还是高中的时候还有女生给他写过情书,我偷偷看过,那叫一个肉麻啊,大概是应该那时这小子还年少无知还未情窦初开,所以也就不了了之了,没想到现在长大了居然好上了这口,我相信他也是跟我一样只是好奇罢了。
“宇,你头发是不是该剪了,这里好长……”我未遂,他说着就一只手上来轻轻的拨开我额前过长的刘海。“啊,有么?……”我急忙闪开,理着前面的头发,发觉有点不对,他可是从来没有这么称呼过我,还有那叫什么眼神?不会是我太多疑了吧?
“喂喂,快看,那两个人好萌哦,很配耶,真不知道是谁压倒谁呢?”离我们不远处的一个女生指着我们对着旁边一个更小的女生说道。
“嗯,是诶,两人真是不错的一对,我想应该那个长得比较白痴一点的被压吧……”接着是一阵令人发指的嘻笑声。靠,我没听错吧
,为什么说长得比较白痴的时候指着的人是我啊?!我那里白痴了啊?!!要不是她们是女人,我他妈一拳过去了。我回过头看向鸡头,他也是一副似笑非笑的痞子样,我顿时火大,白天被夕若变着戏法玩弄,晚上又在这里被这些怪物星体当成yy对象,我是招谁惹谁了我?!!我一起身就准备走。“帮主!!我说你不会这么小气吧?!!马上精彩节目就要开始了啊!”鸡头急忙上前一把拉住我的胳膊,又是陪笑又是卖乖。“哼,对不起!!老子现在要回家拉屎!你没什么意见吧!还有……”话还没有说完,周围就响起了动感的节奏和人们的喧器声。
“看,这不是开始了吗。”鸡头说这把我重拉回位置上坐好,然后又靠近我的耳边说,“第一个上场的就是银,他可是现在这里最红的台柱。”我朝舞台看去,所有的灯光都集中的打在了t型台上,从内侧走上来了一个人直到舞台中央,那人穿着一件银色的紧身皮衣,把本是瘦弱的身体束缚的妖娆有致,他开始随着动感的音乐对着台上的一根钢管尽情而性感的舞动着身躯,底下的观众无一不尖叫,无一欢呼,甚至连我都看的呆掉了,虽说我知道他和我一样都是男人。他长得的确算不上帅,但却从骨子透着一股诱人的邪媚,真不知道他是用什么方法成为这里的台柱……不过,看着看着,实在觉得他有些面熟,应该见过,是谁呢?我努力地回想了一会儿,啊,这个人……这个人就是我白天撞倒的那书呆子,可怎么会……变化太大了吧,我正要转头对鸡头说,他却快我一步贴上我的耳朵。
“我包了银今天的全场,他马上就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