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也没问题,并且保持一颗梦想的心,你会发现,当你难正面临挑战时,它根本没有你想像中的那么困虽。”他突然顽皮地挤了挤眼。
“而且,中国古人也说过了,每个人的生命中,都会有一些贵人相助,你不也有我了不是吗?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晓晨蹙眉。“我知道我并不能干,但是,我还是想尽量靠自己的力量嘛!”
任育伦叹了口气,“你这个小脑袋怎么这么爱乱想呢?”他摇摇头。“你要知道,人是属於群体的动物,单独一人是无法生存的,今天你帮助人家,明天人家来帮助你,这是很正常的啊!”
晓晨眨了眨眼。“唔……也对喔!”
“我说的当然对罗!”任育伦大言不惭地说∶“别看我这样,我也是经历过许多考验才活过来的呢!”
晓晨立刻摆出一副怀疑到底的神情。“真的?”看他的样子,明明就是个含著金汤匙出生,不知人间忧愁,享尽荣宠的富家子嘛!
任育伦淡然一哂。
“我老爸跟妈咪是在孤儿院里相识相恋的,你应该可以想像当他们刚开始奋斗时有多困难吧?然後,当一切似乎开始顺利的时候,我老爸居然病倒了,还差点翘辫子呢!虽然熬了三年终於没事了,可是往後的十年间,老爸的病又复发了两次,动了两回手术,还从……呃!工作岗位上退下来。”
晓晨一脸的惊讶,随即又化为满脸的同情。
任育伦耸耸肩。
“我啊!就是因此才进入医学院专研血液疾病的。”他无意识地摇晃著咖啡杯。
“其实,人最痛苦的事莫过於亲爱的人面临生死关头,当你想到你可能会失去这个人时,那种漫长的心理折磨真是该死的要人命,而我竟然还连续经历三次呢!所以说啊!比起这个,其他的问题都不算什么了!”
晓晨若有所悟地点点头。“虽然我爸妈去世的时候我还小,而且,他们都是猝逝的,所以,我一直没有经历过你这种感受,但是……”
她突然停住了,想到一个多月前,当她以为他们就要分手时,心中那种害怕听到他说要分手的深沉恐惧、那种尖锐到难以承受的酸楚、那种几乎让整颗心爆开来的痛苦……光是想像,心中就开始郁闷起来了
彷佛能看见她心中所想的似的,任育伦拥紧了她。
“别胡思乱想了,我现在在你身边,不是吗?过去的还理它做什么?白费工夫和精神嘛!”
晓晨依赖地靠在他胸前,软软的嗓音幽幽地传至任育伦的耳朵里。
“你会一直在我的身边吗?一直一直吗?”
“只要你希望。”
“我希望!”好用力、好拚命的语气!
“那我就会一直在你身边。”他温柔的允诺。
“一直一直?”
“一直一直。”他肯定的点头。
晓晨满足的叹息了。
想要逮到大伯、二伯和四叔都在的时候并不容易,但是,晓晨又担心她若是不一次全部说出来,恐怕以後就不敢,甚至没机会说了,所以,她只好耐心的等待著。直到那一夜,井承智躲到她房里来包扎手臂上血淋淋的伤口,吓得她一夜不敢睡。翌日一大早,她就直接去找爷爷,把一切都吐露出来,觊著爷爷恐怖的脸色,她真担心爷爷会先拿她开刀出气。
还好没有,但是,那天井家的状况说是天翻地覆、鸡飞狗跳一点儿也不为过,她一步也不敢踏出房门,连午饭、晚餐都不敢出去吃,直到晚上,她正打算去洗澡时,井承智突然撞进她的房里,阴森森地告诉她--
“你死定了!”
她真的吓坏了!
她看得出来他是真的想宰了她!他真的会宰了她!他真的会!
晓晨惊恐地看著随後追来的大伯和二伯把一脸狰狞凶恶的井承智抓回房去,她连忙慌慌张张的收拾了一些重要的束西,随即头也不回地逃出了井家!
夜深时分,犹在赶录单曲的任育伦突然中断录音,疑惑地拿起手机……这么晚了,不可能是晓晨吧?
“喂……咦?晓晨?!怎么这么晚了你还……”他的脸色倏变,“怎么了?晓晨,你……你别哭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他噤声,而後逐渐的,他的神情也慢慢凝重了起来。
“好,我明白了,你现在在哪里……嗯!我知道那里。晓晨,你看看对面是不是有一家网吧……有吧?好,你到里面去等,我立刻就过去接你……好、好,我会小心的,你不要乱跑喔!”
跟著,一票工作人员面无表情地看著他在工作中途堂堂正正地开溜,而且,半旬话也没有交代。老毛病又犯了!
晓晨一直以为任育伦的家应该是那种高级住宅区里独门独院的大宅邸,却没料到竟然只是一般住宅区里的大楼住户,虽然他家特别大,占了整层顶楼,将近一百五十坪,家具布置也完全摒除奢侈豪华的风格,看上去是那么的清雅大方。
任育伦打开客房内的浴室,“洗过澡了吗?如果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