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结婚酒,无数准备工作,客家包下怡东酒店数层,除却安排亲戚入住,还空几间套房用作新娘休息室和招待室
适逢暑假,贺喜日日陪客丁安妮过来检查结婚宴的布置
跟贺喜神情相反,客丁安妮神采奕奕,世家几代熏陶,令她待人接物游刃有余,丝毫不露倦怠之色
贺喜自认还是念经打坐更适合她
回了薄扶林山道,贺喜踢掉高跟鞋,懒懒扑在大床上,澡也不愿洗
有人虚趴在她背上,撑住上半身,腾出一只手揉她肩,“辛苦老婆仔”
贺喜舒服到喟叹,随即又咕哝,“新时代,讲求婚礼一切从简,上月学长结婚,和老婆公证之后就去度蜜月”
客晋炎不赞同,话里竟带委屈,“与我阿喜日日颠鸾倒凤,下床出门之后,却鲜有人知道我阿喜已姓客,太像被iao完丢弃的鸭”
贺喜哭笑不得,提醒她,“现在新界种地的乡下阿婆都知道了,我是穿水晶鞋的灰姑娘”
“乱讲”打横抱她去浴室,客晋炎持不同看法,“我阿喜是女王陛下,愿意赏脸下嫁,是我毕生幸运”
“歪理多多”话虽这样讲,嘴角却止不住上翘
她的客生什么都好,唯有一点
“不要吃你那东西”蘑菇头抵在她嘴边,湿湿润润的触感,她难耐偏头
大蘑菇如影随形,随之跟来大约是呼吸喷洒在上面也令它难耐,它和主人一样兴奋,抵在贺喜脸上,能察觉它震颤
“老婆仔乖,它可怜巴巴在看你”盯着那处紧闭不松的小嘴,客晋炎深深吸气,等待时机
“咸湿唔”
他抓住机会,一举挺进
贺喜憋红脸,几欲咬掉它
他不怕,竟低笑,“老婆仔,你想清了,弄坏它,以后没它陪你玩了”
贺喜欲哭无泪,她不想,一点也不想
唯一想的是他极致时留在她身体里的东西,暖呼呼舒服到极点
“小混蛋”他全身是汗,伏在她身上,张口叼住她鼻尖,“口是心非一个,不喜欢还夹我腰不让出来,不喜欢还哼哼”
他学她欲求不满模样
贺喜捂住他令人羞恼的嘴
客晋炎翻个身,调整位置让她趴他胸膛上,大掌拍她后背,“快睡,明天还要带你去请阿公”
腿间还有东西没退出,贺喜不适挪动,他抬她腿,作势要再来
“听话,这样容易怀上”他重新调整姿势
两人卷一条被,额抵额,腿间仍被那物填堵,一方天地,暗夜中氤氲无限生机
何琼莲电话打到薄扶林山道,菲佣喊贺喜接电
“阿喜,想约你沙宣做头发,再陪你挑礼服,木头块不给出门”
隔着话筒,贺喜都能想象出惯来喜欢热闹的何大小姐此时有多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