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嘴角都快挂到耳朵了。”顾亦铭提醒他,“多纠结悲伤的一个故事啊,你别笑太大声。
顾亦铭看扁我了。
我不是那种幸灾乐祸的人。
余北关注着文岚的动静,她叉着一小块水果一点一点咬。
模特可真辛苦啊。
太敬业了。
为了保持身材,吃东西都要小口小口的。
咬了半天,苹果还只受了点皮外伤。
“这谁啊?你们大学最后那个舍友吧?”
文岚猜得很准。
也许是情敌之中冥冥之中的默契。
“对啊,夏一帆他老婆吧?你瞧夏一帆这事儿干的,订婚都不通知我一声,哪有这么做兄弟的?”秦风甩了一把汗,自个儿进来了。
“你这架势,跑着来的?”
文岚问出了余北的疑惑。
秦风T恤都湿透了,能隐隐看到胸肌的轮廓。
余北自省了一下。
一个宿舍四个男的,三个有肌肉。
那我还练啥呢?
想看了随便抓一个不就完了?
“我开的拉货的车,酒店的人不让老子进来。”
“你来干什么呢?”
夏一帆的神色不太自然。
秦风这一身短裤拖孩,跟去菜市场买菜似的,也不像是来酒店参加酒宴的。
秦风看了夏一帆一眼。
目光及其内含深意。
具体啥意思,余北没读懂。
感觉他俩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小勾当。
在交流着秘密暗号。
到底什么意思啊?
约定好开货车把夏一帆拉走逃婚呐?
“你说话啊!”
夏一帆显然也没有接收到秦风的信号。
“操。”秦风骂了一声说,“不是你这憨批通知我的么?”
“谁通知你了?”夏一帆切了一声,“通知你来捣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