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令人绝望的社会主义兄弟情。
余北拿拳头忍顾亦铭的嘴:“请问,你是怎么总结出这个结论的?”
“因为”顾亦铭特别无辜地说,“因为也不止你一个男的给我送水啊,还有送饭送水果的,我当时特别感动,觉得国内的友情真好啊。”
余北面带死亡微笑。
今天顾亦铭没床睡了。
明天也没了。
后天后天再看。
“顾萝卜。”
余北微笑着说。
“什么?”
“没什么。”余北咬着他衬衫领口问,“不行,就你这花心程度,结婚也没啥誓言,你现在就给我发誓。”
“发什誓呢?”
顾亦铭扭了扭脖子,估计被余北蹭得有点痒。
“你说发誓说,以后跟余北在一起一生一世,要是分手了离婚了,你就孤独终老,一辈子没有性生活。”
“操,这么毒的吗?”
顾亦铭一脸不敢置信。
“你要是有这个信心,怎么会不敢发誓呢?”
“行行,我发誓我要是抛弃余北,以后都没性生活。”顾亦铭抓住余北的手问,“到你了。”
“什么玩意儿?"
余北想走。
“你也得发誓。”
“我不”
我特么要是发誓。
迟早会被雷打得形神俱灭。
铁打的笼子也关不住我这只流水的鸡啊。
“我都发誓了,你还想蒙混过去?”
余北很为难。
“我又不像你,来者不拒。”
“你是招蜂引蝶。”顾亦铭哼了一声说,“要不是我帮你拒绝了很多骚扰,鬼知道你现在被人采过多少回
了。”
我有罪。
我说月老把我的红线给牵哪儿去了。
原来有个从中作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