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铭若有所思点了两下头,道:“是药三分毒,即便蒋易拿得这类药物有静神安康之用,但我的建议是能停用尽量停用,毕竟都是些能够滞缓神经类的药物,用久了对文阿姨的脑部影响可能并不是太好。”
“嗯,我回头给蒋易说说。”
沈邪刚说完,倪姐就推开理发店的玻璃门慌里慌张跑了进来,喘着厚重粗气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急切道:“沈沈警官,清姐她她晕倒了,就在前面路口一点!”
晕倒了!
沈邪从沙发上弹起来,面色焦急着疾步冲出了理发店,倪姐要跟上来,让他急匆匆喊了回去:“别跟上来,回去和韩铭看好丽姐!”
匆匆去厕所里将校服换下的于收水千算万算也没能算到兄弟营给他选的表白地点是在学校二号教学楼天台,也就是东区的高三教学楼。
经过上次苏婧“差点跳楼”一事,为防止再有学生不听话专往天台上跑去感受那短短十几秒的失重感,学校领导简单开了个会议后,一口气把学校所有但凡超过五层楼的建筑天台全安上了铁门,除非有特殊情况,否则全天全月甚至全年都准备将其彻底锁死。
“我操!”于收水一脸惊讶的看着天台上布置得妥妥帖帖,虽然挺温馨但却十分老土,完全直男审美风格的表白背景,啧啧啧了半天:“哥们些挺牛逼啊,怎么回事呢这是,地盘怎么拿下的?”
郝帅,解扣子,胖子三人得意的交代了过程。
中午放学趁着学校保洁阿姨上天台来清扫之时,三人也拿着英语书,假模假样装来到最顶楼一层楼梯上背书,准备寻找合适机会,看能不能想点什么办法跟着混上天台去。
知道学校有过明文规定,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任何一个学生都不能去到天台。
正当三人有些绞尽脑汁也想不着能有什么合适机会时,机会还他妈的偏生就来了。
估计是嫌麻烦,只见那名保洁阿姨将揣在衣兜里,每弯一下腰就得滑溜着出来一回的天台钥匙直接放在了旁边围栏上。
郝帅见状,眼睛一闪,低声给另外两人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胖子摸了一百块扔在楼梯上,然后又捡起来故意大声喊:“哟?捡着一百块哎!”说话时,眼睛还瞟了两下保洁阿姨,问:“是你的钱么阿姨?”
果不其然,那名保洁阿姨摸了两下口袋,也不知道手有没有真正伸进去,搁下铲子和扫把就走上前来:“还真的是,小伙子人实诚啊。”
解扣子伺机从保洁阿姨后背溜了上去,然后迅速在地上聚拢一大捧雪,摁摁压压准备将它们裹紧。
“怎么能确定这就是你的钱呢——”胖子眼睛瞟了瞟还没完工的解扣子,一闪手腕晃开保洁阿姨的手:“上面又没写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