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了!“为什么生气?”
凌凡低头看了眼他手里的刀叉,“你都快把桌子戳个洞了。”
“有吗?”他漠然地放下刀叉,心里恨不得给顾云译的脑袋上戳个洞。
凌凡此刻忽然有些同情他,再偷瞄一眼顾云译,差点炸毛,“这个男的为什么要摸云译的手?”
“啪。”是酒杯摔碎的声音。
而餐厅另一边的两人毫不知情,顾云译伸出胳膊,露出那一道不易被察觉的疤。
即使过去那么多年,还清晰可见,乔倒吸一口凉气,不觉伸手触摸到那道疤,“这一定很疼吧,是因为他吗?”
顾云译点点头,提起那件事,也黯然了许多,“当时天太黑了,我被他推倒的时候,划到了手臂,缝了好几针,在家休养了一个月,可他一次也没来过。”
“会不会他不知道?你也说过,那次吵架之后,你们有很多年都没联系过。”乔不免问道。
他肯定地摇头说道,“不可能,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顾云译清楚地记得当年他在家休养时,凌凡经常来看他,他也旁敲侧击地打听过凌尧的情况。
凌凡一边啃着苹果含糊不清地回答,“尧尧啊,好得很,吃嘛嘛香,身体倍棒。”
“你真不让我把你受伤的事情告诉尧尧啊?”
顾云译一时气涌上头,倔强地回答,“不准告诉他。”
“那他要是问呢?”
“说我很好。”
凌凡拍拍他的肩,了然于胸地说道,“我懂,尧尧问我,我就说吃嘛嘛香,身体倍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