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莫名浮现起上次喝醉后,孟功把他和卓殊送了回来就走了。卓殊瘫在他的沙发上,抱着他不撒手。
可惜沙发容纳不下两个成年男人,他就把人捶了一顿,这才老实了。
想到这,嘴角稍稍挂起一点弧度。
挺久没见面了。
明后天又是周末,天时地利,就看人和不和了。
他打开通讯录,看了下备注名为“来日方长者”的人,笑了笑,把备注改成了卓殊的名字,然后拨了个电话过去。
那边没接。
他放下手机去接水,刚喝完水,手机就响了。
不出所料,是卓殊的回电,声音有点嘶哑,语气里透露着疲倦:“什么事?”
“酒店,去不去?”
卓殊:“......”
去个屁。
他在国外连轴转了快一个礼拜,一通慰问关心的话都没有,刚回国躺在床上,准备好好休息倒个时差,就被这没良心的给吵醒了,张口就要去酒店榨干他。
这还是人吗?
就不是个东西啊。
卓殊:“不去。”
应同尘叹了口气:“可惜了,我还学了个新姿势呢。那你早点休息,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