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十分好玩。
水声响动,韦庄从热汤中起身,立即有美貌的侍女走过去为他擦拭水滴,有的帮他擦拭头发,他伸胳膊,立即有人将一件纯白色的宽袍套在他身上。
“你来找我竟是为了让我看你捂眼睛的模样?”韦庄懒洋洋地撇撇嘴,“反正该看的,不该看的,你都看见了,看完以后才想起捂眼睛,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难道我能调戏完你以后,对你说句抱歉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你这是要闹哪样啊?”沈云初简直败给他了,两世为人从未见过脸皮如此厚的人,将这种令人不齿的事情说的如此顺口,“你快些穿上衣服,我找你有正经事,没工夫听你唧唧歪歪。”
“好了,转过身来吧。”窸窸窣窣的穿衣声过后,韦庄出声提醒她。
沈云初回头,见他侧躺在奢华的木榻上,身上只披了件宽松的白袍,露出光洁的胸膛,乌黑的发丝垂下来,几位侍女轻轻重重地帮他按摩着,那位最貌美的位侍女则无骨般地侧靠在他怀里,嫣红的唇沿着他的肌肤纹理游移。
非礼勿视,沈云初只一眼就别开了目光,“韦端己,你故意诱我过来,让春柳给我演场戏,究竟想耍什么把戏?”
“初初,你竟是如此不解风情,真令我忧伤啊!”韦庄漫不经心地叹息,“我可都是为了你啊,若不是我,你能想到是她在沈府兴风作浪?若不是我,你能听到多年前的真相?”
沈云初嗤笑,“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韦秀茹可是你的姑母,说不准这又是你跟她合演的一场戏。”
“姑母又怎样,就算是我娘亲,都不及初初啊!”韦庄手中把玩着那块玉,含笑道:“你可别忘了你是我的未婚妻,你若是死了,我岂不是成了鳏夫?那多悲惨啊,为了不让自己那么悲惨,我只好舍弃姑母讨美人欢心啊。”
“少浑说!”沈云初瞪他,“我大半夜出来,可不是为了听你胡言乱语的,你费尽心思比春柳帮你演戏,莫不是为了让我信任春柳?”
“你信她吗?”韦庄问。
“不信!”害死自己娘亲与阿兄的仇人,她迟早会手刃她,岂会相信她,之所以跟她虚与委蛇,不过是为了利用她。
世上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在面对韦秀茹这个敌人之时,她自然可以与春柳联手,但是除掉韦秀茹的那日,就是春柳的死期。
“这不就得了!”韦庄无奈地摊摊手,“我知道你不会相信她的,明知道你不信,我却非要将她安插到你身边,我有那么蠢吗?”
“我若是想掌控你的行踪,易如反掌,何必多此一举呢?”韦庄继续解释,“若不是你突然闯出来,我本打算杀了她的。别怪我没提醒过你,春柳比你想象到的还要复杂,你留着她早晚是个祸害。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做这些事情,不过就是单纯对你好。”
“她不相信!”萧九突然出现,一把扣住沈云初的手腕,将沈云初护在身后,漂亮的脸蛋铁青着,“想对她好的人很多,还轮不到你。”
风情月浓
更新时间:2013-4-26 22:09:08 本章字数:3297
沈云初看萧九,这才意识到他已经不再是当年羸弱的少年,起码比她高出一头,将她护在身后,有种顶天地里的错觉。
韦庄眼中的欣喜之色一闪而过,一脚踢开在他怀里卖命取(这里防和谐)悦他的侍女,含笑对着萧九道:“哟,那谁家的小郎君,竟然找到这里来了,可是想与初初抢着伺候爷?”
“为端己你嘴巴放干净点!”沈云初英气的眉骨皱起来,直觉韦庄对萧九的心思不简单,再想想韦庄那些不好的风评,顿时有些着急。
“他还没爬爷的榻,你就吃醋了?”韦庄肆无忌惮地调笑,“原来初初对我如此在乎,爷心里很受用,你留下来的话,爷就保证不会碰他,怎样?”
“我不会留下来,也不会让你碰他!”沈云初怒瞪他,“虽然这是你的地方,但是既然我敢独身闯进来,就没什么好怕的。”
“未出阁的娇娇,夜闯韦家小侯爷的别院,这事情若是传出去,我敢保证晋王殿下明天一早就登门退婚。”韦庄懒洋洋地赏玩着手中的玉佩,“他退了婚,你可就是我的了。”
“你卑鄙!”萧九很是气愤,“阿初嫁谁不是你说了算。”
“不是我说了算,难不成是你说了算?”韦庄睨着桃花眼,“哪家南风馆跑出来的清倌,也敢肖想将军府的娇娇,癞蛤蟆怕是都没有你皮厚啊!”
“走!”沈云初拉着萧九转身就要走,原本还打算套韦庄几句话的,但她实在不忍萧九被韦庄捉弄戏耍,身世怕是萧九心里最深的伤疤,否则他当年不会与野兽为伍。
“我会找个足够与阿初匹配的身份,这件事就不劳韦家郎君费心了。”萧九漂亮的眼中闪着坚毅的光,“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委屈她。”
沈云初心里面“咯噔”一声,总觉得萧九与韦庄竟是熟识的模样,她仔细观察韦庄,见他妖娆的眉眼间压抑着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