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朝圣(兔爰) 兔爰 2446 字 4个月前

楚涅吃过一个又换另一个,手从衣下伸进来抓住濡满自己唾液的乳房。好护食。楚渝被弟弟萌得弯起眉眼,嘴角孵出笑,连灵魂都跟着柔软。

香味的触手还在到处钻,从被楚涅身体压住的裤链缝隙钻进腿间,楚渝不自觉夹紧双腿,触手长驱直入,拨开内裤边缘探到花穴入口。

花穴入口湿淋淋的,粘稠的汁液打湿内裤,触手将楚渝的思绪引到这里便消失不见,只留楚渝一个人面对这隐秘的水源。楚渝的脸开始发烫,无声情欲汩汩流淌,他的弟弟还在他怀里,两只娇乳在手中口中被享用,香味肆意散开,楚渝的神思和他的身体一起柔软,他低下头舔了舔唇,忽然很想亲吻弟弟。

亲吻是他可以对弟弟做的事吗,楚渝不清楚,他不知道那是不是对弟弟的亵渎。尽管它出于爱,可爱也有尊卑之分,楚渝的爱是崇拜,是臣服,是弟弟踏过的土地,是追随。母狮在狮群里,雄狮在狮群之上,楚渝抬头仰望,目光绕着楚涅的身影痴缠,他从楚涅的脚边靠近,却连碰一下他的影子都不敢。

快到寺庙了,盘山路绕了几个弯,楚涅迷迷糊糊醒来,意犹未尽地嘬了嘬被他含得软乎乎的乳。抬手把哥哥的衣服掀开,他抬起头张望,眼中还有些睡意未退的茫然。楚渝笑着抚了抚楚涅的脸,他怀里的弟弟刚刚真的像个吃奶吃睡着了的小婴儿,想到这个他又不禁有些失落,是他无能,如果真的有乳汁就好了。

楚涅醒了也不坐起来,枕在楚渝腿上看他整理衣服。楚渝的衣服好像一张帷幕,松松地撩上去,轻盈地落下来,帷幕后是楚涅的舞台,纯白的,昏暗的,任他恣意妄为。他跳舞,他独白,他在上面出生,在上面沉睡。那是属于他的,宣泄欲望与快乐,任凭帷幕落下,他还在里面。

车停下,他们一起下来,在天光下楚涅才看清楚渝的脸红红的,额上有潮湿的反光,像裹了一层冰壳的草莓雪糕在阳光下缓出水汽,清凉下是娇艳,娇艳下是舒展的欲望。

楚夫人过来领楚涅,她不想让佛祖看到她的孙儿和一个肮脏的东西走在一起,楚渝跟着下人到后面的车上取行李,刚拿起一只皮箱,楚涅走过来把皮箱放到地上。

“哥和我一起走,不要提行李。”

楚涅盯着楚渝的脸,草莓雪糕褪色了,潮汐一样退去的欲望。楚涅在心里感叹,他的哥哥真好,被弟弟吃奶也能发骚。

楚夫人抱着手臂看楚涅牵着楚渝走进寺庙,柳绵低着头站在她身后,她回过身狠狠扇了柳绵一个耳光,披肩落到地上,柳绵不动,只是头垂得更低了。

“两个贱货。”

楚夫人是闺秀,独自住在高阁里的大小姐,她的衣着举止是旧时的,三从四德也是老派的,年轻时丈夫的情妇们都没叫她失了风度,现在她老了,保养品会卡在皱纹里,再也没有经期,指望着她的孙子给她抬棺哭坟,她的后代,流着她的血。可楚涅越来越远,她亲眼看着那个怪物一点点把孙儿从她的身边抢走,从楚涅三岁时的那次晚餐起,她就又失去一个孙子,又,第二次,她儿子的第三个孩子。

第5章

楚涅领着楚渝走进去,这里是最正经的那一类寺庙,在深山里,不被用来参观,旅游手册上也不会标出它的名字,云雾遮掩间有种欲仙而仙的傲气。然而这傲气在楚涅看来就是笑话,寺庙只接待虔诚而迷信的贵族,为金钱和权力保驾护航,确保蓝血永远只在少数人体内流淌。深山掩映的是遗世独立么?还是铜臭,欲望,为“有所求”与“不可得”的痴念推波助澜?

他从心底看不起这里,不过还是每年都来,楚渝喜欢这里的环境和斋菜。

楚渝第一次来的时候是十岁,那是楚涅的大日子,楚夫人请寺庙的住持收楚涅为俗家弟子,住持赠予楚涅一块玉坠,低眉敛首的观音,楚涅忍着没笑,观音冰冰凉凉地贴在胸口,像洗澡后没擦干净的一滴水,后来回到房间他立刻把玉坠摘下来摔到地上,水滴碎开,目睹这一幕的楚渝惊诧地站在门口,好像被淋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