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伙人在厕所的确是不像话。易槐也不多说,目光锐利的落到张制片脸上,暗含一丝警告:“明天上午,我等张总电话。想想怎么把人给我哄开心了。”
张制片心肝脾肺肾都抖了抖。还想说什么,一张嘴就牵动了开裂的嘴角,等到缓过疼来,易槐冷着脸,带着人走了。
负责人看不在他店里吵,给足了他面子,心下也十分感激。
再看这场景,怎么看都是张制片这风评不好的老淫棍对易槐身边那小心肝怎么了。
负责人只觉得真是无妄之灾,心里记了张制片一笔,看易槐明显不悦的样子,连忙追了上去,嘴里高声呼喊着:“易总,易总。”
安放脸上的指印看着吓人,其实是他皮嫩,平时易槐在他身上吻的重一点了都叫留下一个红痕,至于有多疼,他们拍戏的,这点小疼还不放在眼里,何况张制片明显比他伤得更重。
易槐的车停在一边,安放一直没吭声,刚刚是心头火大,听到易槐讲出那句话后,他则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易槐维护的态度,易槐看他的眼神,易槐对张制片冷漠的声音……安放有
些迷惑。
一阵凉意来自左脸颊。
“嘶”安放倒吸一口凉气,易槐剩下的一只手夹着他的脑袋叫他不要乱动:“忍一忍。”
安放这才注意到易槐手里捏着根雪糕,还是山楂味的。
易槐用雪糕给安放敷脸,把刚刚顺手买的糖果塞到安放手里。安放捏着棒棒糖,虽然他在金主面前表现出小情人的样子,但是……他毕竟二十有六,过了吃棒棒糖的年纪啊!
“下次,碰到针对你的人,不要硬跟他干,想办法通知我。”
易槐的声音淡淡的。
安放听完忍不住噗嗤笑出声:“在幼儿园受欺负,回去告诉家长吗?”
易槐挑了挑眉头,见到他开心了,心里也放心,总算把小家伙给哄笑了。
冰了有一分多钟,易槐的手指感到有些痛,把雪糕在一边,抽了张纸巾擦擦手,凉凉的抬头扫了他一眼:“我难道不是你家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