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州见到他的时候吓了一大跳:“你这怎么了?跟被十万个人轮着揍了好几个小时似的。”
“没什么。”肖蓝勉强笑了笑,“昨晚没睡好。湛天天来了吗?”
“还没,实习生会来得更晚一些,得十点钟了。”
“一会儿让他来一趟我的办公室。”
“你真没事?”衡州不放心地打量他。
“……真的。”真的只剩下半条命了。
坐在办公桌前的肖蓝发了一会儿的呆,看了看手表,已经过去了一整个小时,他知道这样不行,强迫自己脑子里的空白挤掉一点,开始思考实验的事儿。
他把近八个月的所有实验档案全都调了出来,开始给自己找事,挨个地看。
这一看就到了中午。
湛天天没来。
请病假了。
接下来的一周,湛天天都没来,说是回乡下老家了,得一阵子才能回来。
但是肖蓝心思也并不全在这个上面。
他试着拨打过陆正青的私人电话,决定还是要解释清楚。
然而什么时候过去都是忙音,并没有人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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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徽章——或者现在不应该叫它小徽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