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综合症持续下去,会更严重,甚至会失去生a育o的可能。更不说可能引起的癌病变。就算现在医学技术发达,对于腺体的了解我们依旧原始,未来唯一的办法就是切除腺体。而您最好祈祷切除腺体有用。”
陆正青面无表情地听他的主治医生聊着病情,平静得好像这不是他的身体。
“所以我只要多跟人发生几次关系,一直保持被标记状态就够了是吗?”他问。
陈医生噎了一下。
“完全标记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了。”陆正青说。
“最好是完全标记……临时标记也不是不行。”
“你不觉得痛吗?”同为omega的陈医生问他,“我每次被家里那家伙兴致来了咬破腺体,都会痛得浑身发抖。”
陆正青后脖的腺体上还贴着胶布。
昨晚上肖蓝很温柔,但是注入信息素的时候,腺体还是些惨不忍睹。
“再给我开一些含量最高的抑制剂。还有信息素阻隔贴。”走之前陆正青跟医生说。
陈医生不想给他开。
“别拒绝。”
陈医生:?
“拒绝,我回头就把你的小诊所买下来。”
陈医生:“陆正青,你还记得老子是你中学最好的同学吗?”
谁面对说浑身带着说一不二气质的陆爸爸能不乖乖地给他办事儿?陈医生哭唧唧地屈服在了金钱强权的西装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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