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被他提了起来,呈跪趴的姿势。
“你千万别叫啊,叫得别人听到了过来就不好了,咱们不是要瞒着别人吗?
你要是叫了,就瞒不住了。”
“不,我不要,你别这样,呜呜,真的疼啊,呜呜,咱们不这样做好不好?
我用嘴帮你,求求你呜呜呜——”
“你让我试一试,真的难受我就停,求求你,让我进去试一试。”
还是硬挤,挤了半天挤不进去。
“喂!你别使劲啊,槐,你放松,你这样我进不去。”
我哭着摇头,“你出来,你别,不要,疼——”
突然的剧烈的疼痛从后面一直传到心底,比任何时候都要疼,比棣踢中我心口的时候还要疼。
我干张了口叫不出来。
还以为刚才的疼痛已经到了极致,没想到现在比刚才更加疼了不知多少倍。
刚才像刀子在身体里面一下一下的割,现在则像…像…。形容不出来,只是知道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受过这种疼。
我咬着牙忍着不让自己叫出来,可是怎么忍得住,只想大声地哭喊痛叫。
干脆一指头点了自己的哑穴,只任眼泪哗哗地流。
耳畔听得棣沉重的呼吸,身后感觉他一下一下的撞击,腿上不知道流下了什么东西,一阵又一阵的钝钝的疼让我无力再跪着,软软地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