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时候不会真打算以骗钱为生了吧!”凌谦说。
“那倒没有,”贝唯西一脸唏嘘,叹了口气,“就想救个急。假身份是想用来找工作的,这年头没证件哪儿都不要啊。”
他说着,又笑了起来:“那天刚知道你就是我要结婚的对象,觉得自己真是倒霉透了,现在想想,其实是一件挺幸运的事。”
凌谦心想,我也这么觉得。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贝唯西说,“所以啊,你看我现在日子过得紧巴巴的,未来回过头看,这未必不是一段有意义的经历。”
凌谦点了点头:“嗯。”
“你笑什么?”贝唯西问。
凌谦摇了摇头,没回答。
他心想,贝唯西这番话,仿佛是认定了自己将来会过上不一样的生活。
他觉得这很帅,让他很喜欢。
过了十一点,客流量变小了许多,贝唯西十分清闲,又没带习题册,干脆久违地打开了游戏。
凌谦至今不爱玩儿,可爱看,尤其爱看贝唯西玩儿,兴冲冲坐在一旁,时不时插两句嘴,情绪高涨。
几局过后,凌谦问:“我要是不来,这个时间你是不是应该在做题?”
“嗯,”贝唯西点头,“托您的福,让我能够劳逸结合。”
凌谦直笑,笑完打了个哈欠,困了。
“趁现在还方便打车,回去吧。”贝唯西劝他。
“再坐一会儿。”凌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