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唯西回头:“怎么?”
你前几天不是这么说的。你那时候明明说,我们现在也算是朋友了。
这个人,怎么这么随便。
贝唯西刚才说,别为他生气,不值得。
凌谦心想,那你能不能别每句话都让我听着那么不高兴?
地铁离得近,不到五分钟,已经到了。
贝唯西在下楼梯时故意问:“小少爷坐过地铁吗?”
凌谦皱着眉没好气瞥他一眼,小声嘀咕:“你当我是原始人。”
“哪有,”贝唯西与他肩并肩往下走,“我就是想,万一你从来没坐过,那我还能传授点经验,在你面前显摆一下,长个脸。”
凌谦一时间哭笑不得。
谁会没坐过地铁呢。他出门大多以车代步,可大城市里,考虑到交通问题,很多时候还是地铁更为方便快捷。
这个贝唯西,真是不知所谓。
“那怎么办,还有什么别的地方能让我讨好你一下么?”贝唯西说。
凌谦立刻扭头看他:“啊?什么鬼?”
“别气了,”贝唯西伸手在他背上轻轻碰了碰,“要不我让你踹一脚,我不躲了,行吗?”
“……”凌谦默默与他拉开了距离,“神经病。”
“你看,接下来我们依旧是住在同一个屋子里,不说朝夕相处,至少也得每天见面,还要在李姐面前表现得比较亲近,是不是?你心里有不高兴,憋着,这不是为难你自己嘛?”贝唯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