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飞一句话,把委员会里的势力里里外外骂了一通。
根本不是什么喊冤。
而是火速扯起外部危急的大旗,想拉律风入阵营。
律风听完,不为所动。
“既然委员会里面这么危险,那你传给我数据之前,为什么不先看一看?”
问话直切重点。
国院派他驻扎这里,差点把国院自己的人坑了,还不是得怪他粗心大意。
瞿飞脸上无光,本想忽悠着律风忘记追责。
谁知道这位看起来脸嫩年纪轻的设计师,问话跟师父一样犀利。
他坐上车抹把脸说道:“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师父已经狠狠教育过我了,情况说明也写了。要不……我再把情况说明抄一份给你?”
毫无诚意的悔过,并没有令律风感到愉快。
作为国院外派出来的设计师,明知道身处危险之中,还麻痹大意,实在不是什么值得信任的合作对象。
他说:“不需要。”
冷漠回绝,显然是不打算原谅瞿飞的疏忽。
瞿飞之前对律风温和友好的判断,全都消失得干干净净。
只觉得这位律工年纪轻轻,性子还挺刚。
翁承先笑看瞿飞吃瘪,还没忘记当头补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