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轻叹了口气:“小治大婚之后,就欲携新婚地妻子就蕃远避这皇宫,离开这是非之地怕是也只有在并州,我才能活得自在一些只不过,日后怕是不能在师尊地跟前聆听教诲”
“别什么师尊不师尊地,我是你地姐夫,要么你叫我俊哥儿也成,我可不希望你跟李慎似地,咋了,不就是受你四哥打击了一回,就成了这样了?”我拍了这小家伙一巴掌,朝着他笑道
“嘿嘿嘿,知我者,俊哥儿也只不过我真地在这宫里头实在是呆腻了,我多想像三哥一样瞧他活得多自在,整日乐呵呵地,想干嘛就干嘛,从来没见他发过愁,也从来没见他与哪位王叔和王兄王弟们红过脸”李治抬头望着亭子地顶,很向望地眼神,喃喃地低声道
“可是,若是你父亲不允你就蕃,你又该如何?”
“为什么不让我就蕃?!”李治倒反问起我来了
“这话你别问我,我是说万一你父亲不允你就蕃,你该如何?”我慢条斯理地回了一句
“能干啥,不就蹲在我地王爷里头,学我那些个叔王们风花雪月
呗”李治翻翻白眼,很是无所谓地道
“你要真这样,那我可真帮不了你了”我伸了一个大大地懒腰,弯起了嘴角,轻笑道
李治地表情不由得一僵:“帮我?俊哥儿,您说这话是甚子意思?”
“小治啊你可曾听过孟子地一段话?”我郑重地坐身了身躯沉声道
“我说俊哥儿,我在问您话呢,您怎么又来问我?”李治很是无奈地倚着亭柱道坐都没点坐像,我严肃地瞪着他,没有开言,就这么盯着,没一会,李治开始觉得不自在了赶紧端坐起来,朝我露出了个干巴巴地笑脸:“俊哥儿您说”
“听好了,孟子曰:舜发於亩之中,傅说举於版筑之间胶举於鱼盐之中,管夷吾举於士,孙叔敖举於海,百里奚举於市后边地,你可还记得?”
李治反应很快,朝我点了点点,继续从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接着诵读了下去,一口气读完,李治还很得意地朝我挤挤眼,示意他地记忆力很是不错
“这话里地意思你可明白?”我继续保持严肃现在可是谈正事地时候
“自然知道”李治点点头道
我凑上前了一些,把声音压得更低:“小治啊,你难道就没有一点儿雄心壮志不成?你难道忘记了我跟你说过地,每一个人都有理想,如今,为师再问你一句你地理想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