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我以后还挂门上挂窗户上呢!”姜续找到安全套,用牙齿咬开包装袋,给初武戴上。
初武窘迫地动了动,嗓音沙哑:“喂,上次不也没用……”
“还是保险点吧,你没病指不定我还有病呢。”姜续说着,张开赤裸的腿骑到初武身上,一举一动都太撩人太淫秽了。初武忙移开目光不敢看姜续在折腾什么,只好盯着昏暗的天花板重重地喘气,手在绸缎质地的领带间乱动,企图挣脱开来。
姜续开始往下坐,初武紧牙关才没哼出声来,屋子里浮动燥热淫靡的气息。初武进入得很艰难,姜续皱紧眉头,微张开嘴肆无忌惮地呻吟,唤得初武欲火难耐,身下涨得青筋直暴,抬腰用力一顶,又深了些许。姜续惊了一跳,咬牙切齿:“不许动!”
初武暗暗转动手腕,感觉那领带已经松了许多,姜续在他身上扭动身躯,咬紧下唇轻哼着,直到把对方的器官全部纳入自己体内,大功告成似的呼出一口气,嘿嘿傻乐,问初武:“要我动吗?”
初武无语地看着他。
姜续俯下身子靠近初武的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在他唇边暖暖地吐气,用软糯的嗓音唤声:“初武……”
初武盯着那张湿润饱满的唇,欲望不停地骚动,他支起脖子想咬住它,姜续往后退,初武像被牵引的木偶,毫无意识地往前凑,姜续再退,初武努力扬着脑袋再追,姜续忍不住笑了,调侃他:“你刚才不是还死活不肯让我亲吗?”
初武脖子撑得发酸,只好放弃了,躺倒下来,欲火加怒火烧得理智全无,两手拼命想摆脱束缚。
“难受吧?”姜续顺利把初武挑逗得欲求不满,得意地哼哼笑,一手在初武胸口上老练地抚摸,一手在自己身下揉捏,嗯嗯啊啊地叫唤着,就是不肯动一动腰肢,正嚣张着,初武挣脱了领带的绑缚,突然一个挺身把姜续翻转过来压牢。
姜续吓坏了,刚想大叫,初武就迅速覆上他的唇,探到软舌交缠不休。
对他的渴望,何止是一点点?几乎积累到了即将引爆的临界点。
姜续热烈回应,两个人从没有这样吻过,像恋人一样忘情厮磨,那种甜蜜的酥麻感把两人都融化了。
初武恋恋不舍地松开姜续的唇,不敢看对方的眼睛。这场较量从一开始自己就输了,从记事起,他就没有赢过姜续。
姜续勾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啄一口,再啄一口,下身的交合处微微收缩,嗲声嗲气地:“你快点,还要我等多久?”
“你个贱人!”初武支起身子,妄图抽离这场欲望的漩涡。
姜续紧了紧手臂抱牢他,嘴一扁,带着点乞求的语调:“初武,不要这样嘛……”
小时候过年,姜续大年三十晚上就把压岁钱全花光了,初武却会仔细把钱存起来,计划未来将怎样充分地,有意义地利用这笔钱。可惜,他的计划从来没实现,因为姜续大年初一就没有钱买烟花买零食了,一定会向他要。
此时姜续在他身下,卑微地装出可怜相,吻吻他的脖颈,舔舔他的下巴,含着水汽的魅惑眼眸谄媚地弯成月牙,染上一抹桃红的双唇轻启轻合:“初武,别这么绝情嘛……”
抵抗不了,控制不住,一如小时候他向他要压岁钱花,其实他潜意识在为他存着钱,想看到他从自己这里拿走钱兴高采烈的样子,想看到他手持烟花欢喜雀跃的笑容。
初武倾身,抱着姜续的腰抵进最深处。
姜续颤了一下,呢喃:“慢一点……”
初武开始抽送,缓慢而有力地深插浅抽,他闭上眼睛,耳朵里传进姜续磁性淫乱的叫床声,撩拨得让人意乱情迷。
姜续扣紧初武的肩膀,耸动腰身迎合男人的冲撞,痛苦又快乐,他皱着眉颤声叫唤,浪得连自己都脸红。
初武的律动逐渐变得狂暴野蛮,心里却懊丧得几乎抓狂:早知今日,还不如早早就干他一场,在他出国前,不,更早,在他还没有和别的男人睡过之前,就应该把他吃干抹净!初武越想越暴怒,恨不得将身下的人揉碎了,嘴里骂骂咧咧:“操!你是不是和别的男人也这么干?你说,你个贱人是不是和谁都可以?”
姜续不回答,也不生气,全当初武是恋处情节发作了,他用长腿缠住初武的腰,笑个不停。两个人在床上滚得激烈,姜续先达到高潮,把白液都吐在初武小腹上,全身都虚脱了,嗔道:“初武,嗯……你,好了没有……”
初武脑子里不能再思考什么,彻底沉沦在欲海里了,他把姜续按在墙上,猛地抽出分身,腾出手把安全套摘下来,又用力闯进姜续体内,带着泄愤的情绪玩命似的翻搅捣腾。姜续紧窒火热的窄道吸着他的欲望,痛快得销魂蚀骨,最后他如被烫着一样全部射到姜续身体里,累得汗流浃背。
姜续软绵绵地抱着他,把脸埋进他的肩窝,问道:“感觉怎么样?”
初武答不上来。
姜续懒懒地笑笑,含住初武的下唇吮吸,轻笑道:“我刚才真怕床塌了。”
“这次没弄伤你吧?”初
武用大手抚过姜续汗津津的发鬓,在他排满细汗的额头上印个吻,口气却恶毒得很,“妈的,你叫得比鸡还浪。”
姜续反问:“你用过鸡?”
初武:“我用过你。”说着,用宽厚的身板把姜续圈进怀里。
姜续早就习惯初武的毒舌了,毫不在意地一笑,蜷成一团,眼皮直打架,嘟囔:“你为什么这么凶嘛,搞得像打战一样,下次温柔点啦……”
“狗才和你有下次!”初武骂完这句话,却又身不由己地吻住姜续的唇,不知道怎么温存才够。姜小猪吻着吻着就没有反应,昏昏沉沉地睡死过去了。
初武汗:你这只猪!
插图
小猪和饲主
姜续认定初武是个快绝种的好男人,他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身上干燥舒适,一点都不黏涩,还换了干净的t恤和内裤,不用说也知道是初武给他擦干净换的,自己阅人无数,还第一次遇到这么体贴的男人。
小猪在床上蠕动着伸伸懒腰,摸出手机给初武挂电话撒娇,嚷嚷:“老公,这么早就出门啦,人家好想你……”
初武接通听了一句,二话不说挂掉,面不改色地对赵默和夏秋秋说:“不认识,挂错的。”
赵默怀疑地盯着初武脖子上的吻痕,干咳几声,“小师傅,天凉了,你可以用围巾了。”
夏秋秋:“王八汤,王八汤……”
初武窘迫地摸摸脖子,脸色一变,喝道:“你们很闲吗?”
赵默和夏秋秋忙偷笑着散开了。
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软,初武吃了姜小猪后,嘴果然收敛了,这回不是姜续强奸他,是你情我愿的,顶多也算和奸。街坊再有说姜续是他媳妇儿,他也不反驳,和媳妇儿该做的事和姜续都做了,还有什么可否认的?
以前姜续摸他他会反抗,那夜过了后初武像自暴自弃似的,任姜续在光天化日下吃他豆腐。姜续见初武不反抗了,心底偷着乐,趁初武切菜时从背后抱着他,嗲声唤:“宝贝儿……”
初武手里的活不停,漫不经心地应一句:“嗯,什么事?”
姜续:“我一个人呆着很闷,想你了~”
初武:“你是饿了吧?”
姜续:“嗯~”
初武:“冰箱里有糯米鸡,拿出来热一热先吃点。”
姜续:“最爱你了亲亲老公!”在初武脸上亲一口,颠儿颠儿在冰箱里翻找。
夏秋秋一言不发地穿上件外套。赵默抱着胳膊跑到店外头去打哆嗦,路津挺着微大的肚子出来倒垃圾,疑道:“小默,你怎么了?”
赵默嘴唇青紫地颤抖着:“我冷,出来晒晒太阳。”
姜续的甜言蜜语没恶心到初武却把旁边的人给恶心到了,初武百毒不侵,姜续叫“老公”初武应“唉”姜续叫“冤家”初武应“唉”姜续叫“甜心”初武应“唉”……姜续把脑子里能搜刮到的肉麻词汇都喊上口了,还没得到预料中的效果,叫了几天自己也觉得没趣,就不再乱叫了,从此以后开口闭口叫初武“光头”。
姜续真把东见街的店面特色全部搬上网站了,那些美食用相机一拍,s划拉几下,张张照片颜色鲜亮,夸张得勾人胃口。
高档餐厅有高档餐厅的内涵,路边摊有路边摊的风味,网站上的美食介绍一下,回帖和留言激增,许多人慕名前来,再接着电台栏目也到东见街采访一些本市的传统美食。东见街的土形象有了更好的宣传,路边大排档的风格返璞归真,随意又简单,后来竟成了当地旅游的一条必走路线,晚上及周末的食客更是趋之若鹜。
初武对此的解释是:姜续的个人行为也许或者可能大概在某些不重要的方面起了那么百分之零点一的间接帮助,当然,这是十分巧合十分侥幸十分有戏剧性的。
东见街的街坊才不理他那一套,个个见了姜续像见到亲儿子似的,姜续成了东见街的大红人,初武对他嗓门大一点就有人跳出来打抱不平。
初武只好忍气吞声,小心伺候着小猪。
对于两个住在一起又同床共枕的人,做爱这种事,是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有三就有四五六,初武一点抵抗力都没有了,终于知道自己妄图洁身自保根本就是白日做梦。
姜续是个毒,还是个烈性的毒,让人上瘾让人疯狂,初武对姜续的欲望如洪水泛滥,面对诱惑沦陷得一塌糊涂。每天没到打烊,初武就归心似箭,真像新婚蜜月的小夫妻,他把心思全放在姜续身上,却一点也不自知。
姜续开心地自夸自己在最短时间内把一个生手调教成性爱高手了,说这句话的时候两个人正在浴室里交缠难分,初武不屑地哼一声,继续勇往直前地顶个不停,姜续坐在洗脸台上,抓着初武的肩膀叫唤不停。高潮过后,姜续抱紧初武,说:“你头发长出来了,扎人……”
第二天初武立马找吴老头把脑袋剃得溜光发亮。
初武毫无意识地开始事事听从姜续的,大到姜续心血来潮要把隔壁的浴缸搬过来,才刚秋末就喊着要
买取暖器,做爱的时候硬要搞高难度动作等等等等……小到一杯水,晚上姜续说渴,初武起床给他倒水,姜续说烫,初武就给他掺点凉水,姜续说你喂我,初武就吻住他的唇,辗转吮咬,欲罢不能。
做完爱后一般是两个人的卧谈会时间,初武问姜续美国好不好玩呐?
姜续说没啥好玩的,不过遇到的几个老美性功能倒是很强。
初武无语,侧身装睡。
姜续暗乐,把下巴支在初武肩上,问他:“吃醋了?”
初武说:“走开,睡觉!”
姜续圈着初武的腰,啃啃他的肩,低笑:“好了不说我了,以前我在外头念书的时候,你不是也交了个女朋友?人呢?”
初武说:“谁说我有女朋友?”
“哎哈!”姜续伪装惊喜地:“原来你和我做的时候还是处男啊!”
“你才是处男!你们全家都是处男!”初武骂了一半,觉得骂得不对劲,住嘴了。
姜续兴致勃勃起来:“你看,我们的感情都非同一般了,总得互相深入了解一点嘛,快说说你的失恋史……”
“谁和你非同一般了?你真三八,滚!”
“切,不说拉倒。”姜续怪哼一下,“我知道,我妈以前有挂电话和我说过,那个女的嫌你穷。”
初武:“……”
姜续不怀好意地:“我妈说,你们都谈订婚的事了,结果那女的还是和别人跑了,哼,我那时早就料到了,结婚哪是那么简单的事,你在市区连套房子都买不起,谁肯嫁啊……呵,你啊,你向来就不遭女人喜欢,记不记得我们念中学时那个幼师的女生……”
初武截断他:“唉!别揭人伤疤哈!”
姜小猪的俩前蹄子在初武身上乱摸,装傻:“啊?伤疤?在哪里?”
初武没好气:“给我正常点。”
“好么……”姜续靠近初武的耳朵,小声问:“你那个准……未婚妻,和她做得爽还是和我做爽?”
初武咽了口口水,心说当然是你,嘴巴上却说:“废话,当然是她。”
“哦……”姜续玩味地拉长音调。
初武惭愧,忙转移话题:“哦什么哦,你呢?”
“我什麽?我是老实人,不说谎……”姜续的手指在初武小腹上游移,“我和你做最爽了……”
初武不好意思了,“我不是问这个,问你有没交过女朋友?”
“拜托,我是纯gay,不喜欢女人……”
初武怒:“那你这该死的同性恋干嘛和我抢女人?”
“我不试试怎么知道自己是同性恋?哪像你啊,直男先生……”姜续说到“直男”两字还顿了顿。
初武尴尬无比,拍开姜续的手,“别摸了,那没交过女朋友,交过几个男朋友?”
“你算不算?”
“狗才是你男朋友!”
“那就一头狗吧。”
“你!”
姜续厚着脸皮嘿嘿笑,“我就和你同居过,你都不算,那别人就更不算了。”
初武愣了,“那你和别人……”
“一夜情啊,做了爱就拜拜。”
初武回身抱住姜续,摸不透自己的心情,就是有一种莫名的怜悯感,觉得他的小猪好可怜,没人疼过。
沉默一阵,初武问:“你有没有喜欢过谁?”
这一回姜续答得很干脆:“没有。”
初武心里刺痛了一下,同时矛盾地松了口气,又问“有没有谁喜欢过你。”
“有啊,多了去了。”姜续从床头摸出一包烟,抖出一根点燃,抽上一口,想了想,说:“韩谦算一个。”
“啥?”初武惊吓不小,“他不是结了婚还有小孩嘛?”
姜续挑挑眉毛,“我和他交往的时候又不知道,他妈的,那贱男人真不厚道,居然瞒着我!他们夫妻感情破裂不关我的事,关我的事我也不承认!”
“那为什么不离婚?”
“他们那是两个大公司联姻呢,哪是说离就离的,而且离了怕要不到小孩子的抚养权,很麻烦的啦。”姜续把烟递到初武嘴里,给他抽一口,然后拿回来靠近床头柜的烟灰缸抖一抖,塞回自己嘴里,眯眼抽得惬意。
初武疑道:“你为什么知道他那么多?”
“我和他太熟了,大一的时候就和他搞上了,出国后那小子还隔三差五的跑美国去找我,阴魂不散,老子自杀都甩不掉他,总之那家伙难缠死了,想到他就烦!”
“那你为什么要自杀?”
“你十万个为什么啊?”姜续不满地皱起眉,往初武脸上吐口烟雾,“不都和你说是玩玩了嘛!妈的,你和那韩谦一样啰嗦。”
初武把他手里的烟抢过来,在床头柜边缘按灭,丢到床下去,一脸严肃,“你装酷的吧?是遇到什么难过的事了?”
姜续好笑,“都和你说没有了,救命啊,谁能相信我?就是没有难过的事也没有开心的事,我
无聊,就自杀玩玩的,真的!”
初武不再问了,姜续越是说得轻描淡写,他心里就越难受,谁会没事自杀着玩儿?他摩挲姜续光滑的后背,安慰似的在对方额头上吻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
姜续叹口气,“在外面想家,回国却还是有家回不了……我爸妈不要我了……连我妈都不要我了,她从小都没打过我……”
初武没敢出声,内疚得要命,姜续念叨几句,在初武怀里找到个舒服的姿势,乖乖睡觉了。
小猪的幸福生活
小猪的人生只有两件大事:吃饭,做爱。
饲主两件事都能满足他,小猪还有什么要求呢?他像所有随遇而安的小猪一样,有事就自己忙自己的,饿了渴了有需求了,一律找饲主。除了不让他喝酒时不时会恶毒地骂他几句,饲主还是从骨子里宠着他的,小猪很知足,也很懒惰,找到一个好主人不容易,小日子过得安逸十足。
冬初的风刮的厉害,小猪更懒得出门了,门窗都关牢,打开取暖器,小屋子里暖烘烘的,小猪就这么蜷着养膘。初武恨得牙痒痒的,骂他:“你真是社会的败类啊败类!”
小猪眨眨天真的大眼睛,递给初武一张银行卡,初武问:“这什么?”
小猪:“我的工资卡,我不欠了你八万么?先还你两万。”
初武:“你哪来的钱?”
小猪:“我两个月的工资啊!”
初武:“你什麽时候上过班?”
小猪:“我天天都在上班好不好?”
初武不可思议:“你?上班?做梦的时候?”
小猪收回银行卡,“不要算了。”
“要!”初武一把抢过卡,“密码?”
“六个零。”
初武跑到鱼丸店旁边的自动提款机里查询了一下,倒吸一口冷气,居然有三万八千六百四十八块。
回到屋子里,姜续问:“卡里有多少钱?”初武照实说了,姜续也有点惊讶,“呵,有三万多啊,这个单子抽成比想象的还多呢……”向初武伸手,“剩下钱还我。”
初武摸出张五十块的钞票丢给他,“哪,给你个零头,密码改了,卡是我的了。”
姜续:“你!”
初武:“我什么?你的零头才四十八块,多给你两块钱买糖吃。”
姜续:“你!你!”扑过来抓住初武摇晃,“我没钱怎么活?”
初武肚子里笑抽筋了,答他:“你几时出门了?一日三餐都是我喂的,你需要用到钱吗?”
姜续急了,“我要出门!我明早就要去公司一趟!车要加油!还有天气凉了我没衣服穿,也要买!”
初武点头,“要买什么东西大概花多少钱,开张单子来,哥哥给你零花钱,不过买回来要有发票。”
姜续气得说不出话,这下自己身无分文,就是不想缠着光头也要缠着他了。
初武这一招防止姜续大手大脚乱花钱很有效,同时也非常郁闷。姜续说自己没有报复,只是在乖乖听老公的话而已,他旁若无人地对初武说:“好哥哥亲哥哥,给我四块钱,我要买鱿鱼串。”
初武给他五块钱,过了十分钟他啃着鱿鱼串回来,还给初武一块钱,“老公,阿飞找的。”
吃完鱿鱼串后,姜续又搂着初武:“好哥哥亲哥哥,洗发水用完了,我去超市买一瓶。”
初武给他三十块,姜续拿过钱颠儿颠儿走了,十分钟后空着手回来,委屈地:“还差一块钱。”脸上一副无辜模样,水灵灵大眼睛瞅着初武的脸色,心下忍笑忍笑。
初武面对众人的哄笑是又气恨又心痒,人前不好发作,晚上回去二话不说剥了姜续的裤子,拉开他的腿往雪白的内侧狠狠嗷唔一口,姜续惨叫:“吃人啊!救命——”
初武捂住他的嘴巴,“我吃的是猪!”把姜续的腿扛到肩上,用手指在他身下随便捅几下,上点润滑剂,换上真家伙就要顶。姜续一脚把初武踹倒,笑着爬开,初武拉住他的脚踝,往他小腿肚子上又是一口。
惹火老虎的小猪极有情调地装惊慌失措状,叽叽乱叫,老虎捏着小猪的脖子,死死固定在墙角,对准穴口一口气抵到最深处,狂猛地抽送起来。
姜续声声叫唤着,先是撩拨人心的求饶,接着是零碎不成话语的呻吟,中性的嗓音低沉迷人,让人亢奋得几欲癫狂。高潮来临的时候初武咬紧下唇,抑制自己别喊出来,各种情愫一齐涌上心头,不安又伤感,害怕又不舍。
爽快过后,初武喘口气,抽身倒下来,姜续像觅食的老鼠,在他耳朵上咬咬,脸上咬咬,嘴唇上咬咬,咬得初武痒麻难耐,他含住对方潮红火热的嘴唇,细细碎碎地又舔又吮。
小猪的滋味棒透了,男人每到这种意乱情迷的时候就立场不坚定,厮守一辈子的念头在初武的脑子里一闪而过,没敢多想就惊恐地打散了,这种事可不是闹着玩的。
早上起来,初武揉揉姜续的脑袋,对他说:“我妈叫我回家一趟,你要和我一起回去看看吗
?”
姜续反问:“见公婆?”
初武出口就骂:“见你妈。”
姜续:“就是见你妈啊。”
初武不想和他瞎贫下去,摆摆手,“得,当我没说过。”起身洗漱一通。
两个人的老家在离市区两个小时车程的郊区。这去郊区的公交车,就像小叮当的时光机似的,两个小时就能从二十一新世纪坐到八十年代。
市区房价近几年来一路飙升,如今都快达到近万元一平米了,至于初武以前存的八万块,用姜续的话来说,就是“买个厕所刚好。”这就是为什么初武的前女友一看初武的存折就提拜拜,任哪个城市姑娘也不愿嫁给个没房子的男人呀!
好嘛,初武说我有房子啊,我在老家有一栋三层楼的房子,足有四百多平米呢!房前有个小池塘,房后还有片种菜的地。
呃……还是别提了,上次提这个差点被姜续笑死,房后那片种菜的地还是和姜续家共有的,咳……
把自己整得勉强清楚点儿,初武对着镜子摸摸大光头,寻思该怎么向老妈解释自己搞得像个劳改犯。
姜续难得早起,绕着初武转,趁他刮胡子的时候从背后抱着他,亲亲他的脖子撒娇:“小武……”
“干嘛?”
“没事。”姜续跟屁虫似的,跟着初武挪出浴室,又唤:“小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