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也别苑里,我的手挣脱了他的掌控,愤愤地慎道:“你这是做什么,一回府就拿我出气。你的女人不是只有我一个,拜托,你泄愤的时候不要只想到我,我不想每次都这么倒霉!”
他压了压火气,凝视了我片刻,才道:“我不是在对你发火拿你出气,你也不要总是想着要惹恼我。我并不想见到你出现在她们的别苑里。”
“你强词夺理!我并未做出什么荒唐的事来,在你的女人们的别苑中待上一个下午,这到底有何不妥?她们也是你的家眷,你专制得让人不可理喻!”
“你又在无理取闹……”
我打断了他的话,“你不让我和她们有任何走动,你就不该娶这么多的女人回府,就不该个个都锦衣玉食的供养着。你自己揽尽美色风流快活,却还不让我有人身自由,你太自私了!”
他的眼眸更加深邃地凝视着我,半响,有轻柔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你在吃醋?”
真是无语,他不仅自私,还自恋的紧。“你对你的自身魅力好像太有信心了。”我揶揄道。
他并不在意我的嘲弄,“好了,我们不要吵了。乖,你不知我今天有多忙,可我还是赶回府来看你了。我在新也别苑中找不到你,你不知我心里有多烦躁。侍女告诉我说你去了一素居,我是带着满心的烦躁去找你的。可是你见到我,却没有丝毫的愉悦。你太让我受挫了。”
我对你本就有满心的怨愤,见到你我怎么会感觉愉悦?更何况,你阴沉冷厉地出现在一素居,难不成,要我用满脸笑意去面对你的冷言冷语?我不喜欢妥协更不喜欢委曲求全。除非,是在击败你的事上忍辱负重。
我冷笑着说道:“你要我在一素居对你殷勤讨好?你不要忘记,一素居是你的另一个温柔乡,那里的女主人公不是我,配角怎能去顶主角的戏分?你是想让我成为你的女人们的公敌,你太阴险了!”
“池然!你怎么总是要把我想象成一个负面人物,你总是在扭曲我的意思。”
怎地这般没有自知之明?!和他理论完全是浪费口舌。
“我饿了。”话还未说完,我已怀着满心的郁闷向大堂走去。
用晚膳的时候,他几度欲开口都在我的不理不踩中欲言又止了。
“喝茶。”
“不用了。”
他俯身低语,“和我赌气,你这还是第一次。”
不是在和你赌气,我对你的气与愤从见到你的第一刻起,就没有消停过!从当众侮辱我是一花瓶开始,你便成了岳池然的黑名单里的人物。后来,你又……,对你,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对你,此恨何止不两立!我苟且忍辱负重地待在你身边,只为了有朝一日亲眼见证你的落魄和不堪。
我应着他的话,“所以,你以为呢?”
“我说了,你是我的。你的人是我的,你的心,也会属于我,它好像已经开始在慢慢地接纳我了。”他讳莫如深地笑着。
我自负,却从不自恋。你可是两者都皆具了。
fie—uon—you!
用英文骂他自然只能骂在心里,不然,他又要觉得我这里不正常那里不正常了。英文?这倒是个不错的想法,以后我可以用英文写写日记和拟定计划什么的,反正在这世纪里,他们也是看不懂的。
“今天我没有在你的身边陪着你,过得还愉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