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慌忙离开。
阮糖不高兴的扁嘴,转头想瞪一眼招蜂引蝶的人,结果对上一双满含笑意的目光。
阮糖一恼:“你还笑。”
傅曜深伸手捏了捏阮糖扁起的嘴巴:“宝宝宣誓主权的模样真好看。”
他胳膊肘撑在桌子上,姿态难得的不那么严肃,透着慵懒的恣意:“声音也好听。”
阮糖偷偷笑了一下,又很快严肃的抿住嘴唇,瞪他:“我肯定哪里都是好的。”
又生气的问:“你刚刚看她了?”
这是吃醋了。
傅曜深轻笑了一下,倾身凑到阮糖的面前,严肃道:“没有。”
他含住阮糖不高兴的唇:“只能看到我的宝宝。”
阮糖张嘴咬住傅曜深,轻哼,警告道:“一会她过来你背过去,不许看她,也不许被她看。”
傅曜深:“好。”
空姐过来的时候,阮糖不满的推推傅曜深,示意傅曜深转过去,不给对方看。
但傅曜深却没动。
他抓住阮糖的手,张口含住阮糖的唇,舌尖霸道的撬开阮糖的唇,将阮糖还未发出的声音全部吞没。
等被放开的时候,哪里还有什么空姐,只有桌上放着一小壶已经泡好散发出浓郁茶香的碧螺春。
阮糖红着脸不舍的松开缠住傅曜深脖子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