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不能现在在教室里想。
“操。”康彻原本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 看覃最这样儿猛地一抬眉毛,“你哥不会真……”
“别想我哥。”覃最偏偏头看他,“收。”
“哎!你赶紧长点儿良心吧,”康彻差点儿让他气乐了,撞了下覃最肩膀,“没让你们哥俩儿给我披红挂彩都不错了。”
覃最在兜里掏了掏,把刚才饭店给的清口糖抛给他。
覃最能跟江初这会儿就和好,康彻那条微信绝对居首功。
虽然这事儿从头到尾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覃最国庆回了趟家,是康彻一同分析猛如虎,连猜带蒙赌出来的。
上回他用“住院”把江初给骗过来,原本以为等自己回到寝室,覃最跟他哥肯定该说开的都说开了。
结果不仅没有,俩牛人还能给这大好的机会玩儿脱了。
康彻也不知道是他们俩谁出了岔子,覃最那天什么都没跟他说。
从白天到半夜,他也没干别的,就魔怔一样一个又一个给江初打电话。
脸还肿多高,牙疼得咬肌都绷紧了发颤。
打了一天的电话,康彻都没能听见他说一句话。
因为江初一个也没接。
康彻一开始想不通,覃最已经急这样了,为什么不干脆直接去找他哥。
毕竟电话打一万个,也抵不上见面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