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覃最又给他拨回来,劲儿比刚才大,声调比刚才低,“张嘴,哥。”
“我已经开始想你了。”覃最说。
以后在某些时候,就应该适时把“哥”设置成违禁词。
江初又想到那一杯水,闭了闭眼。
他真是活了这么大,第一次感受到张开嘴吃东西,是件这么有阻力的事儿。
跟江初绷得都快抽筋了,还能攥住手只在脑子放烟花的毅力比起来,覃最完全不行。
他抬手往墙上一撑,没多久就成了疯狗。
前几下江初还有些分心地想东想西来转移注意力。
有一点他一直觉得挺有意思,也挺耐琢磨。
江初怎么说也是看过片儿的人,两个人真要到最后一步是要往哪儿戳,他心里知道。
覃最知道的绝对不可能比他少。
他天天缠着江初跟有瘾一样,却从来没提过最后那茬。
覃最也会为这种事儿不好意思?
那不可能。
江初自己刚冒出这个念头,直接就在心里给否决了。
但是能这么循序渐进,也真不知道该夸他有毅力还是别的。
后来他就没空胡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