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翰晢不愿意见我?”语气如此委屈,好像一个失宠妻子,幽怨无限,只是那双笑的见不着眼瞳眸子出卖了他。
对于这个演技不称职哥们,除了无奈只有嘴角抽搐,“你想多了,那家伙根本就不知道你会来。”有气无力解释,说是解释,其实不过在说一件实事而已,算不上解释,他相信即便自己不说,依着这只笑面虎那聪明才智,不用想也清楚,自己不过陪着演戏而已。
顿了顿接着说,“就算知道你要来,也不可能相信,毕竟自从咱们仨认识以来,你就没有给过面子。”想想好像觉得不够严重,再次强调,“一次也没有来过,不管上大学那会,还是大学毕业至今,每次叫你一起,都会被无情拒绝。”
干净白皙手指有一下没一下规律敲打酒瓶,发出清脆悦耳之声,给这嘈杂之地增添抹不一样来,可惜嘈杂声太大,完全淹没几不可闻细小声响,并没人听到。
“是你们太无聊,这种地方本就没什么好待,刺耳搞的头痛,倒不如看书。”
一记卫生眼丢来,双眼睛直勾勾盯住他那张白皙俊脸,写满了鄙视,“土不土,都什么年代了还想着看书,当今社会交流就得这样,你那种思想早已经过时很久了,是时候改一改,否则被人笑话。”
“为什么要改,只要喜欢就好。”
不知为什么,听了这话,他突然想起另一张拽到不行的脸,摇摇头扶额,“我说怎么觉得你说话做事越来越像那个家伙了,都一样拽上天,只要自己认为对的事情,绝不会改。”
“呵呵,你也一样。”没错他也一样,这三个人看似没有什么共同,又有别人所不能有的共同,那就是一样自信拽,虽然表达方式不同,只要仔细看,会发现在这些不同外表包裹下,有着相同傲人气势。
两只胳膊肘杵膝盖,右手拇指跟食指成八字状摩擦下巴,换回之前不正经,直起腰楼过离他身边最近一红唇浓妆美女那水蛇腰,一脸不正经,“是吗?到真没发现。”
“呵呵是吗。”
“当然了,我说你能不能别每次都用呵呵,感觉很疏远,咱两这种关系,怎么能这样呢。”手上下不安分抚摸美人儿柳腰,惹得怀中人咯咯直笑,另一只空闲下来的手,不忘搭在他肩膀上。
嗅到那一身酒精掺杂浓郁叫人眩晕香水味,轻轻蹙起剑眉不顾其不满推开,自己肩膀那只手,一如既往微笑起身,“我还有就不打扰了,各位玩的尽兴。”点头准备走人。
就在这时终于有一个女子忍不住扭着身子上前,手端一杯酒,笑的妩媚,“哎呀怎么能说走就走,来这儿可还没有认识一下,互相留个电话号什么的,以后有事情,也好有个照应不是。”
故意将声音娇嗲,刚一出声便叫萧逸尘汗毛倒立感觉,“姑娘误会了,我是真有事情没处理,这不听他说有急事儿,赶来看看吗,既然并没有什么大事,我也就该走了。”即便对着这个涂这厚厚粉,穿着暴露,香水气味浓郁熏天,红唇似血,一双眼睛因为眼影太深,以至于看不出本来模样的女人很不喜欢,面上依旧温文尔雅笑容不减。
这一点林昊打从一开始就是佩服的,他很想看看究竟这世界上能有谁让他那张脸笑容被撕破,无奈自从认识以后就那么渴望看到,结果到现在也没见着。
身上那种若即若离,对每个人亲和又觉得靠近不了,即使他与凌翰哲也没有办法打破,搞的他自己很有挫败感。
这不便想出如此一出,不是不喜欢女人吗,哼哼,那就找一堆女人来,他倒要看看能不能保持那张笑皮,结果现在事实证明好像并没有什么用。
想刚刚那一声可是连他自己都不由鸡皮疙瘩,竟然一点表情变化没有,枉费了他瞪大眼睛,满满都是期待。
“真是的,有什么重要事情不能放一放,坐下来喝一杯吗,否则得多难过,你也不希望女孩子难过不是。”
女孩子?萧逸尘倒没什么,林昊却在听闻此话后,低头嘴角浮现一抹厌恶,只是没人看到,那一双双眼睛可都看向他那好哥们儿,即便怀中这个也两眼冒泡泡,然他并不在意,对他而言,不过一件用品而已。
当然为了看到他笑容撕裂,怎么能就此放过他呢,虽然他自己也觉得,让这些女人触碰面前那家伙不怎么好,那家伙给人感觉太神圣,被人所触碰就好像什么污秽之物触犯神圣,有种莫名负罪感,即便旁观者也会有如此感觉,也正是这样,自从萧逸尘进入包厢,并没女人上前骚扰,一个个乖乖坐原位不动。
附上一个若即若离笑容,不动声色从女人手里抽出自己胳膊,挪开几步,好像刚才一切自始至终没出现过,而那女人望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不免有点尴尬,眼角抽搐,另一只端酒杯手握紧。
想她一直以来只有那些男人主动纠缠,大多时候都不带看上一眼,今天看上一个,不想竟然让她丢脸,怎能不气愤,无奈面上却要装作没事,“哎呦,帅哥你就这么不给人家面子?”
哼,她就不相信不过一个男人能不上钩。
本以为面前男人
会给面子,想不到他只是点头,很绅士道:“抱歉。”只两个字,迈开步子打算走人。
握玻璃杯手在紧上三分,不等萧逸尘提步,一把拽住其衣袖,凑近一分,故作楚楚可怜,“你看看她们可在看着,你若不给这个面子,叫我怎么下得了台,拜托了就给人家一次薄面,留下来多呆一会儿吗。”语气越发娇嗲,只要是个男人听了骨头怕都该酥了,然而面前表面温柔男人却是个不解风情的主。
不与其说不解风情,不如干脆说并没有吧面前妖艳,从骨子里发出骚样儿女人没放在眼中,本来在他世界也就没有几个人会被放眼里,出去这两个哥们儿外,如今这世界,怕是没人能够让他动摇他所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