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灿揉了揉山根:“我见他瞒着你,也就那么一次来着。”
江饰敲了敲桌子:“这话锋一点不对了啊。”
余灿:“……”要命了,跟这两人说话。
为了活命,余灿在心里算好时间,买好票,中午叫阿姨做了好吃的,为了哄好路正则,他冒着大寒天的冷气,给路正则送饭。
得知余灿要去美国,再在余灿当着警局值班的所有人——其实只有孙皓,发了一百零八个誓,路正则晚上才高抬贵手,轻了那么一点。
路正则一口咬在他后.颈,引得余灿痛抽一口气:“路正则!”
路正则又在牙印边亲了两下:“你去办完事,就马上回来,不准逗留。”
余灿赶紧点头,眼眸潋滟:“我处理完了,一定立马……嘶,别咬了,我不会到处走的,我带助理一块去,也不会出事。”
再之后余灿就说不出话了,路正则也只能听见耳边抽气般的喘息。
还好余灿买的票在下午,起床收拾好,刚好上助理的车,他一件行李都没带。
“余少爷你没睡好?”助理把他点的咖啡递过去,余灿还是很久没喝咖啡了,“你怎么什么都没带?”
余灿挑眉:“带什么?掐着白天的点去,说完了就立马回来,我带东西干什么?”
带了东西,没准路正则一不高兴又撒疯,他还下不下床了?而且路正则昨晚的样子,就觉得没必要还要去见糟心人一面。
余灿理了理衣服,在心里摇头,不,还是要去的。
他不像祁然,祁然打定主意不见的人,无论荣辱,这辈子都不会见面,但余灿偏要去,至少不能让人家舒坦了。
对此助理表示已然习惯。
祁然先给疗养院打了招呼,余灿把身份信息登记好了就能进,这次领着助理一起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