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路正则洗完澡,余灿才笑了笑:“我觉得不现实,六点起来跑步。”
路正则坐上床“嗯?”了一声:“怎么不现实?一直都是六点起来跑步的啊,好几年了。”
余灿跪在床上抱住路正则,咬了一下他的耳垂:“这不是,我没有六点多起床过么?”
路正则往边上侧了侧,扭头看见余灿发热般的黑瞳,嘴角微微上扬:“你是不是喝醉了?”
余灿整个身子都在他身上,点了一下头:“醉了,想亲亲你。”
路正则一笑,拽住他的手腕,翻身压住,按住余灿的嘴唇:“我给你说,这房间隔音效果可不太好,别撒酒疯。”
余灿挣扎:“我开玩笑的,睡了吧。”
路正则拽掉余灿睡衣扣子:“可我不开玩笑。”
余灿瞳孔一缩,双腿忍不住紧绷了一下。
不知怎么的,七条八万在屋外打了起来,俩短腿揉成一团,在地板上滚来滚去,突然听见最里面的屋子突然传来轻轻的,“咚”的一声。
余灿蹬住路正则:“你慢点。”
路正则撩了一下碎发,双眼精光,拽住余灿,贴近他耳边:“嘘,你以为他们真老老实实睡了吗?路遥遥抱着小说看,路驰远打游戏呢,我爸没晚上睡之前都要看点实事新闻。”
余灿浑身紧绷:“路正则……你……”
“是你先的,”路正则亲了一口他的蝴蝶骨,“先委屈你一下,咱们回家,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余灿只觉得心跳如累,死死揪住枕头床单,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只能咬着枕头。
第二日,路驰远生无可恋地被拉出来,都走到楼下了,才突然回魂,左看看右看看:“噫,小灿哥呢?他怎么不在?”
路正则将运动服衣领拉高,漫不经心:“你小灿哥有点水土不服,昨晚又喝酒着了点凉,今早上才退烧,睡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