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灿只是在合适的时候切入:“别劝了,那酒度数其实很高。”
收效甚微。
几个人从商圈那些不讲理的老东西讲到保镖艰辛之路,又听着路正则谈当兵的事。
“你要不特地说一声你小时候就会做饭了,”江饰嚼着牛肉干笑,“我和你做饭的时候,还以为你去过炊事班。”
路正则抱着手臂撑着桌子摇头。
江饰是见过路正则喝得有点醉的,他酒量一般,还上脸,连喝了两瓶半了,满脸通红。江饰骗人的,这酒后劲特别大,那笑得不似常态的模样越来越明显。
路正则拍了拍余灿的肩膀,开始感叹:“终于是我的了。”
季显撑着下巴摇了摇头:“不不不,还差一点。”
路正则也笑:“差一点。”
这种笑话在他们身边常听见,最多就是醉话,余灿抬手捏了捏他手背:“吃饱了吗?去收拾收拾睡觉了。”
路正则都站不稳了,起身后差点摔一跤。
祁然赶紧站起来:“我帮你。”
好在路正则不太闹,就是点着头说自己“困了,要洗澡”,还要让余灿帮忙洗澡,余灿拖着半条手臂:“我拉你都够呛。”
“那我不洗了,”路正则低声,“那我洗把脸吧,你不会嫌弃我吧?”
余灿抬头看他的脸,正对他闪着的眼眸,心里某块地方快要裂开,扯着嘴角笑了一下:“嫌弃你什么?真喝醉了发酒疯了?”
路正则嘿嘿一笑:“我没醉!”
余灿帮路正则擦脸,换睡衣的时候尤其费劲,又帮他擦了脚,将这个人严严实实裹在被子里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