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睡了一夜。
他记得余少爷身子可有点娇弱,想着别是发烧了,就要去拽人。
却听见余灿动了动嘴,如低声呢喃。
这是被梦魇住了?
辛巴如获释放,迈着步子就出去找吃了了。
“余灿?”他摸了摸余灿的额头,有汗,但到底也不太烫,便低了低身子要听他在说什么,“你说什么?”
余灿的手指微微蜷曲了一下。
在这个清晨,路正则好奇心爆满,想要听清楚余灿的呢喃。
在梦里,路正则就不是侧耳倾听了,他嘴角带笑,穿着洁白无褶皱的衬衣,一脱往常规矩的模样,前三颗扣子敞开,露出欣长的脖颈和一小片锁骨。
就是这样的反差才最迷人。
余灿被他捏住手腕,努力躲避着那双炙热得将他看穿的眼瞳,他听见路正则说:“叫叫我。”
叫叫我。
看看我。
感受我。
余灿忍不住咳了两下,梦魇中现实的自己亦然。
梦里的他突然清醒,支着手臂推开他,却被他软绵绵的力道缠得更深。
“路正则,”梦里梦外的余灿都说着,“你别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