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世华赶紧说:“别!我说行吧?陆领啊。”
我:“这关他什么事?”
余世华:“你管这关他什么事?反正他又不是个好货,死就死了,用你的话来讲,他肯定手上人命也不少,多背条命也不委屈。”
鬼才说过这种话,不要随便说句话就说是我说的,我又不是迅哥儿。
那现在的情况是,段历杀了严清楷,而不知道余牧雄究竟是于公还是于私,反正想要救段历。
而我和余世华是唯二的目击证人。出于余世华被他爸掌控的前提,就只剩下我的证言可用了。
其实我可以不去的,说穿了,当时也不止我在场,后来警察都赶过来了,公诉方随随便便就能够得出唯一的定案结论。
说句诛心的话,我没必要非得做这件吃力不讨好的事。
我刚挂断余世华的电话,就接到了应心的电话。
他们一家三口是约好了的吧?!
我斟酌了一下,接电话:“你好。”
应心的声音似乎很疲惫,硬撑着问:“你没事吧?那天可能吓到你了。”
我说:“我没事,谢谢。”
她迟疑了一下,又说:“余牧雄是不是联系过你了?”
我谨慎地问:“您是指什么事?”
她问:“他是不是阻止你出庭指证段历?”
我反问:“您究竟想说什么,就一次说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