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应快过脑子,一把揪住我,提起我的衣服就往上扯,用力地摁我的肚腹。
余世华在这里肯定看不得我吃亏,当下就大骂出声,扯住大鬓角的手用力一掰,我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他俩怎么交手的就听到咔嚓几声脆响,大鬓角惨叫着边骂边喊人来帮手。
余世华拉着我就要往外跑,却又在下一秒停住了脚步。
我俩也跑不了,这屋子里外密密麻麻都是家伙对着我俩。
好汉不吃眼前亏,我教训余世华:“六爷开个玩笑,你起什么哄?”
六爷依旧是很温和的,说:“玩笑就不是玩笑,但也不至于那么严重,人之常情,能理解。只是接下来还请荣少配合。”
我能怎么办?我只能配合啊,不配合也要强行被配合。
我和余世华被分开关小黑屋了,他应该还好,就是在隔壁拼命骂街,而我,马上要接受一场开膛破腹。
我看着黑医在那儿磨刀霍霍,担心地问:“我能不能多嘴打听一句阁下在哪儿考的证啊?”
不是我多心,但我对国外其实挺没信心的,总觉得哪儿哪儿都不如国内,说不定黑医也要比国内的黑医low。
黑医没搭理我,也可能是语言不通。于是我换成英语问了一遍。黑医还是没搭理我,这我也没办法了,我对其他语言的了解仅限于局部初级地区,无法进行高级翻译。
我盯着黑医看了一会儿,更紧张了,扭头对正玩手机的六爷投诉:“他没给手术刀消毒。”
六爷的目光从手机屏幕移到了我脸上,又移到了黑医身上,用我听不懂的话说了几句,那黑医就不情不愿地去给手术刀消毒了。
消完毒,黑医举着手术刀再次朝我走来。
我紧张地说:“我想先看看他的证。”
六爷说:“放心吧,我们这儿的人有毛病都是他治的。”
一点也不放心啊!你们这儿的人基本上都是残疾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