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淡地说:“哦,闭着眼睛就睡着了。”
我跟余世华瞎扯了一会儿,我突然想起件事,就问他:“我老师跟我说你们又把那块地给他做文化城了,怎么回事?”
余世华说:“这地不是我爸抵给严清楷他家了嘛,那天我顺口跟严清楷说了这事儿,他说这块地留着也没什么用,干脆做个人情给你老师去。”
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我本来以为是余世华趁机弄过来给我做人情的,没想到居然是严清楷。
余世华问:“那你又要过去那边啊?”
我说:“我还在考虑,我不不太想过去,那边不安全。”
余世华说:“哎,你这么想就好了,我其实也不想你过去。”
我说:“看吧。”
我俩又说了会儿话,就把手机还给成锦程了,各自睡觉去了。
隔天上午我就跟室友他们去了老师家里开会,我犹豫再三,还是找了个借口跟老师说不去。老师也没勉强我,只是觉得有点可惜,毕竟我前期工作已经做了很多,很多想法也跟他的不谋而合,他还是希望我去的。
我室友偷偷地问我真正原因,可我怎么能说真话来吓唬他纯洁脆弱的心灵呢?于是我只好说是余世华不同意我去那么远的地方。
室友看我的眼神都要不好了,半天才说:“你这样不行啊。”
我:“啊?”
室友神秘地说:“你不能全听他的,你这样容易被欺负的。”
我:“……哦,没事,不会。”
室友用怒其不争的眼神看了我好久好久。
我根本就不想搭理他,他说得这么好,其实就是把他无法实现的愿望投射到了我的身上,有本事他先跟才女反抗一个试试看,他那才叫真正的气管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