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好怕余世华挂满鞭炮说要和我同归于尽。
我正脑补余世华挂满鞭炮的喜庆样子,余世华就说:“说了不用,问什么问,不关你的事。”
我说:“跟你有关系就行了。”
他欲言又止了半天,坚持说:“你真的别管这事儿,我不跟你说就是不让你管这事儿,等下搞得你也不高兴。”
我一下子就没说话了。
余世华沉默了一会儿,拽我的手,说:“你别想多了啊,我不是那意思……”
我把手缩回去了。
他就盯着我看。
我说:“你手上有油。”
他松了口气,抱怨道:“你别吓我行吗?”
我说:“没吓你,你先擦擦手。”
他就嘿嘿嘿地笑,作势要用他那全是烧烤油的手来摸我的脸。我只好用“看来你是想恢复单身”的眼神威严地看着他,他就悻悻地收回了手,扯纸擦了擦。
等他擦完手,我就握住他的手,说:“你继续讲。”
他其实也没什么好讲的。早说了这特别尴尬,不光我尴尬,他也尴尬,他又不是真傻,只是一直夹在中间装傻罢了。
过了会儿,我说:“要不公司趁这个机会转型吧。”
余世华:“啊?”
我说:“你爸不是一直想让你接手吗?去接,全部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