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沉默地看了会儿,马总终于把他喊走了。
晚上我跟严清楷单独去吃饭,彼此面和心不合,各怀鬼胎地寒暄过去的岁月年华,说谁谁谁出国了谁谁谁都准备结婚了谁谁谁读书的时候就不幸中彩了。
说了大半天,他突然问:“你这些年还好吧?”
我说:“挺好的。”
他说:“我不是很好。”
我:“……”
这个话题真是狗血,我敷衍地说:“现在都好了就好了。”
他说:“现在也不是很好。”
我:“……”
我艰难地说:“以后会好的。”
他说:“谁知道呢?”
这我就没话能说了,也不想说话,低头吃吃吃。
他不吃东西,盯着我看了好久,我能感受得到。然后他又说:“我一直都很羡慕你,也确实嫉妒过你,我必须要很努力才能有的东西,你很容易就能有了。”
我有点紧张了起来,他是不是想找我借一大笔钱啊?我也不是没钱,但我宁愿捐了给人买包包也不想借给他啊。
他说:“我叔叔那边我会跟他说,那真不是我的意思,你别误会我。”
我说:“啊?马总怎么了?”
他说:“你怎么了?你怎么也学会装傻充愣了?这不像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