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太不好意思了,老脸都要红了。我把被子一蒙,捂着脸半天没回过神来,这实在是太害羞了,太矫情了,太做作了,太可怕了。
过了会儿,我就听到室友幽幽地叹息了一声。
我假装没听到。
又过了会儿,室友幽幽地说:“你能不能考虑一下我的感受……”
那你给我炫你女朋友给你织的围巾手套帽子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人都是有来有往的好吗?
我淡定地开始睡觉。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打开手机看了看,余世华还在睡,我戳了戳手机屏,刚要说话,手机就黑屏了。
我:“……”
室友幸灾乐祸地说:“天都看不过去了。”
这破手机最近就这样,以前充满电能用两天,现在半天就不行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一边翻充电宝一边问:“那天有没有要你把我袜子还回来?”
室友不说话了,去刷牙了。
其实我们的考察就是游山玩水,虽然这地方没什么山也没什么水,满眼看过去都是空旷的天和地,和城市里太不一样了,在城市里一抬头就只能看到人和楼房。这里地广人稀,听说我们现在所在的这个城里总面积是五个我老家,总人口就三万人,这是个什么概念?就是一旦搞地方教育保护主义的话余世华都能考上大学的概念。
我问陈老师:“陈老师,这里一块地要多少钱啊?”
陈老师:“你想干什么?”
我说:“就好奇问问。”
陈老师:“不准私卖土地。”
我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