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她一会儿,问:“还有别的吗?你都说了吧?”
她讶异地看我一眼,说:“还有什么?”
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一时又说不上来,只好摆摆手:“没事,等下你把事情原原本本跟警察再说一遍。”
苗苗:“好。”
我俩又低头吃完了面,然后苗苗朝老板说:“老板,面吃完了,煎蛋还没好啊?没好就算了,不要了。”
说实在的,我怀疑这家面馆的老板根本就不会煎蛋。
我俩结完账往外走,一边聊天一边过马路,明明是绿灯,突然路口的一辆车就直直地朝这边撞了过来。还好我这人过马路的时候尤其小心,眼疾手快地拽着苗苗往人行道跑。那车子几乎是擦着我俩的脚后跟过去的,很快就一个甩尾,转弯消失在了下一个路口。
我看苗苗没事才稍微放心,但背上还是出了一层白毛汗。
苗苗惊恐地问:“我说了吧?真的有人在追杀我!昨天我从楼下走的时候就有花盆砸下来,还好我正好蹲下去系鞋带,花盆就砸我前脚跟!”
这种事很难说,我也不能妄下判断说她最近水逆或者是确实被人盯上了,也很可能那辆车是冲我来的。但这些话不好跟她说,我就只好谨慎地陪她去附近的局子里备案。这群人里面就苗苗最配合我,说让去备案就去了,要换了余世华和小纪他们得立马找出一百九十九个理由跑路。
把苗苗安抚完送回家,我也就回自己家了。我一回去就看到余世华跟肖飞正在客厅里打游戏,看样子处得挺好的,我也就能放心走了。
余世华跟我进房里,嚷嚷道:“放什么心啊,你不是说下个星期才走吗?你答应了这个礼拜跟我去玩的,都说好了啊,你这样是欺骗人民群众啊,你好意思吗?你对得起你的身份吗?对得起你那证件吗?”
真是一次振聋发聩的质问,他这么一问,我确实还有点不好意思了,但不能表现出来,就只好硬起心肠说你乖你在家自己玩儿吧我回来再跟你玩儿。
他更加不满,说:“那你带我一起走。”
那像什么话?我残忍地说:“不带。”
他往我行李箱里一坐,说:“你就这么带我去吧。”
我说:“起来,你也装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