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那就好。”
然后他就一瘸一拐地去洗手间了,好像他确实就是临时想上洗手间才凑巧遇见刚才那一幕似的。但我一向不把事情看得太简单,于是我心情很复杂地看着他的背影,看了一会儿才回商场里去。
余世华问我怎么去了这么久,我说人太多了要排队。
余叔叔闻言瞟我一眼,若有所思。也不知道他若有所思个什么鬼,懒得理他。
逛完街,我和余世华就去酒店拿了肖飞的行李,带着他回家了。到了车库里,余世华正倒车,肖飞再次开口,问:“你俩没病吧?”
这孩子真是不能开口了,我怕他被余世华打。
我按住了余世华的手,淡定地说:“没病。”
肖飞说:“我不是歧视你们啊。”
这我倒是能理解。
肖飞继续说:“但你俩别当我面啊。”
理解归理解,我选择不搭理他,转身去开车门。余世华坐那儿没动,说:“你先回去。”
我就先走了,还没进电梯就听到肖飞一声惨叫:“你敢打我我跟我妈说啊!”
不是我托大,但余世华真要打你的话你跟你妈说是没用的,你只有跟我说是有用的,但我也基本不会搭理你。
我回去之后半个小时,余世华才拎着他弟上来了。还好,看起来似乎是没动手,只不过他弟老实了很多,看我一眼,飞快地别开目光,盯着地板:“你们别管我,我要去住酒店。”
要能选的话当我乐意管你?
余世华没搭理他,径直说:“你就睡客厅吧。”
肖飞不满地说:“我才不睡客厅,我是来做客的,你们就是这么待客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