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笑,说:“说实话,你挺好玩的,可惜了。”
我好方,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可惜了,是男人就把话说清楚。
他说:“你只是个普通的大学生就好了,我挺喜欢你的。”
神经病,我要只是个普通大学生我才不可能倒霉到认识你们这群神经病,我早去读国防院校为保家卫国贡献力量了,说不定我还跟中学校花双宿双栖了,听说她去年跟她小姨去南极科考了,好厉害的。人跟人不能比,一比就觉得自己一无是处,拍马都赶不上,由此产生虚度光阴的深切忏悔,忏悔转换成动力就想更努力学习和工作,争取给孕育了我的人类社会做出微薄的贡献,也算不枉此生,可这群黑社会怎么就没一丁点这种觉悟呢?王二贤那种人没觉悟就算了,可白苏庭一看还是高学历,也这么没觉悟,就很让人糟心了,十几年的教育资源白费了。
也不知道白苏庭是不是没什么朋友,废话特别多,甚至还八卦起我跟余世华的事来了,当初在余叔叔追悼会上的那件事已经传遍了黑社会,成为大家火拼犯罪之余的谈资。如果不是我动不了,我就想捂脸。
他说着说着来了兴趣,问我:“你俩是不是已经做过了?”
我当然不可能回答他,就算能回答也不想回答。
他啧了一声,说:“看不出。”
这种事情还有看不看得出的?
他就去撩我的衣服,摸了半天,说:“算了,我没奸尸的兴趣。”
我真是谢谢你了啊!
他接着说:“不过有人有。”
我好方,他说话能不能一次说完,不要卖关子,我要被吓死了就没人给他当砝码了,到底明不明白这一点!
他起身出去了会儿,领着人回来了,如沐春风地说:“去吧,贤爷。”
你他妈怎么不说去吧阿柏怪呢?这样子太像兼职拉皮条了。
他叫贤爷我只能想到王二贤一个人,但王二贤是直的,当年还对我妈一往情深,后来我特别讨厌看到他,因为他找的小情人全都跟我妈挂点相,我一点没觉得他情圣,只觉得他有病还恶心。
这么一想,我方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