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毫无人性,我愧对我过去所接受的十几年教育,我不配身为一个党员,我应该把我的红领巾和团徽还有党员证全部交还给国家。
我终于捂着脸哭了起来。
对面那俩人就看着我哭了半分钟,然后把洗手间的门关上了。
我爸隔着门沉声说:“收拾好了出来说话。”
然后他跟阿bo就走远了一点,他瞬间变了语气安慰阿bo,说一定给阿bo一个交代。
你怎么不给我交代?谁来给我交代?
我还在捂着脸,忽然手就被人拽了下来,然后安抚似的拍了拍我的头。
我扬手就是一巴掌,来啊,扯吧,我已经没什么面子好留了!!!
但巴掌没落下去就被牢牢地拽住了,黄奇仰起头看着我,眼睛里十分清明,还有点冷漠,警告似的摇了摇头,指了指门外。
你他妈果然不是个傻子!
我觉得我心脏病要犯了,谁把我的速效救心丸拿过来一下。
黄奇把门反锁,然后摸出了我的手机,在上面打字。
黄奇:我是警察。
我他妈还是美国共和党主席呢!!!
黄奇:白苏庭不是国际刑警,他在骗你,我才是。
你俩打一架好吗?谁打赢了谁是!
黄奇:我事后给你看证件,但他拿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