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猛然回忆起,昨晚在他喝醉之前,时珩头顶显示的醋意值分明已经很高了,可今天早上再看的时候,醋意值已经恢复为零。
怎么回事?
是在他不记得的时候缓缓降低了?还是已经加满并且爆过了?
昨晚说那么多傻逼话,不惹对方生气到把自己按在地上揍成傻逼就不错了,醋意值应该没办法全部消除,难道真的爆过了?但爆过之后却什么都没做吗?这应该也不可能吧?
他陷入了迷茫。
陆惜气得直接冲上来,疯狂摇他的肩膀:“啊!哥你醒醒!你在想什么!你有没有在认真考虑我说的呀!我没有在逗你玩!我在很严肃地说这件事的!”
陆辰星被她晃得头晕目眩,连忙抓住她两只手,把她带到了餐桌边坐下:“我们过来好好说……为什么我不能和时珩继续接触呀,做朋友很正常呀,我和时珩的关系还不如我和谢老板和叶子亲近呢,不算很过分吧?”
陆惜:“你昨天在他家住了!”
还被咬了耳朵!啊啊啊啊!都咬出红色印记了!这和在脖子上种草莓宣誓主权有什么区别!
陆辰星挠了挠头,无语道:“……我和叶子还挤在一张床上睡过好几次觉呢,他还总是对我gay里gay气的,那我岂不是更要被日了。”
刚说完,他想到那个画面,打了个哆嗦:“不不不,算了,还是我日他吧。”
说完他又想到画面,又打了个哆嗦,目露惊恐:“不行不行不行,太可怕了,我死都不要和他做这种事。”
陆惜死鱼眼:“……”
陆辰星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啊不对——”
为什么和别人互相日我就死都不能接受!和时珩互相日我就接受得那么快啊!时珩是有什么魔力吗!还是说颜值高的人就是可以为所欲为啊!
不行不行……我还不到十七岁呢,张口闭口就日不日的显得太早熟了,像个老变态。
陆惜无奈地趴到桌子上,用脑门砸了砸桌面:“我不跟你说了,总之你好好想一想吧。如果你绝对不可能喜欢人家的话,直接拒绝他就好了,或者暗示一下你们没可能,平时拉开一些距离,这对你和他来讲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