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飞文默然无语地抱着胳膊搓了搓,快步走几步挤进了唐泊虎和梁文之间:“操,受不了了。”
这一天返校回来看老师的班级很多,除了文三班以外还看到了上八圈很多班级,相熟的人会过来搭话,然后挤在一块走。
文三班学生人脉线广阔,基本上走一段路就能碰上熟人,走着走着就成了庞大的队伍。
初出笼子的鸟儿们撒开了天性,迫切地做点儿什么来证明自己。
唐泊虎烫了他那头冲天的短头发,卷卷的顶在头上,梁文在脑侧剃了一个英文字母,杨飞文也染了颜色。
他们这批人走过去,五颜六色五花八门,引来操场上正常上课的学生频频侧目。
有人啧啧称奇,其后注意到最后面居然还有两位没什么变化的,唯一有点儿叛逆的可能是稍白点那位脑后的小揪。
“你又受不了了。”唐泊虎说,“受不了啥啊?”
杨飞文:“受不了就受不了,你管我受不了啥。”
梁文在边上听乐了,他回头望了眼,找到了自觉走到人群最后方的那两位:“还能有谁,咱班现在就那一对。”
杨飞文没反应过来:“什么?哪对?”
唐泊虎哦一声:“我都习惯了,他们还好。”
杨飞文:“?”
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瞪大眼睛:“卧槽,你们怎么知道?”
梁文和唐泊虎也刚反应过来:“操?你不知道我们知道?”
杨飞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