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转向晏颍的家人:“伯父,伯母。”
晏天只有三岁,趴在晏妈妈的怀里,扒着沙发背,听俞绥喊人也跟着脆生生地叫:“姐夫。”
众人一愣,哄堂大笑。
晏颍平时胆大活泼,这时候脸也红了。
俞绥趁机抽出自己的手,如水的视线温和地落在小孩子身上,认真道:“不是姐夫,是哥哥。”
晏天也不纠结:“哥哥。”
小孩子好说话,俞绥心一软,伸手揉揉小孩的脑袋。
“他刚考完试,可能刚出成绩心情不好。”俞京缘亲自泡茶,各个杯都倒满了,才睨他小儿子一眼,“我都说了考的好歹都不重要,尽力就好,重在参与,开心就好......就跟我犟上了,家都不回。”
闻言,俞绥揉小孩的手指一顿,抬眸看了眼俞京缘同志。
他知道这是上周俞京缘跟晏颍一家说好他会回来却没回来,特意给他找的体面借口。
俞小少爷偏偏不识好歹,他勾着书包带站起来,温吞地问:“您揍我的时候,不说是因为我品行不端,目无尊长,不懂礼貌,狂妄自大吗?”
俞京缘脸色变了。
“哎。”袁语女士终于找到机会开口,“你怎么这么跟你爸说话?”
“我怎么说话了......”俞绥一瞅,知道他爸快憋不下去了,于是乖乖巧巧点了下头,给了套明显对着客人的说辞:“作业有点多,我先上去了。”
说完他躲开晏颍,抬脚就上了楼。
晏颍都给他这整的愣了一下,急忙追上去:“你不陪我玩吗?”
俞绥脸不红心不跳:“下周要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