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那个看见了喜结连理的女生红着脸看了眼俞绥,俞绥面上端的淡定,竖起根手指头比在唇边点了下,女生就跟达成了共识似的急忙点头,就是脸更红了。
俞绥:“......”
算了。
他忍不住想起那天看到的男生,帅,高,疑似有洁癖......俞绥无法想象自己让他顶着这样一把伞......哦,没准人没用他的伞呢?
俞绥将心比心,如果是他收到这把伞,别说用了,会拿都是奇迹。
课间,俞绥趁没人注意,把伞混在垃圾里一起扔了。
做完这事,他若无其事洗手消毒,迟来的倦怠侵扰他,于是整个人都懒洋洋的。
忽地往墙角看了眼。
总觉得自己养出了后遗症,看哪都会飘过道红色袖章。
下午的艺体生活动,通常来说是自己到自己的教室练习和听课,八字楼底下热闹得很。
杨飞文从他们班溜出来要找俞绥一起,扒了半天却没看见那个白皮肤的男生。
“俞绥呢?”杨飞文随手抓住一个人问。
“……不知道,小卖部吧,我记得他说他饿了。”
杨飞文:“我不是说我给他带珍珠鸡了......算了我自己找他。”
他放开人偷偷摸摸找手机给俞绥拨号。
此时俞绥提着外卖,慢悠悠地往天台走。八字楼路绕楼梯多,老师常走三号四号,剩下一条鸳鸯楼几乎没有人走。
鸳鸯楼虽然名字好听,其实老旧,用的还是旧铁,不好走,老师学生都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