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和傅时戟去骑马,自己玩得不知所以,导致腿侧擦伤,疼得他喊来傅时戟给他涂抹药膏,在傅时戟的触碰下勃*,最后在梦中第一次遗精,还是傅时戟为他…那什么的。
见庄隅的幽深思考的样子,薛辉察觉出庄隅好似真的不记得那段他最珍贵的回忆,有些难过地继续说道:“算了,你一定忘记了,可是我一直都很珍惜,你送给我的那只小老虎糕点,我一直都没舍得吃,被我放在冰箱最下面保存着…好几年。”
直到薛妈趁着薛辉不在家打扫卫生时才把冻成碎渣的糕点扔掉,他为此还伤心好久。
“能和你在高中再次遇见,我觉得很有缘,所以…”薛辉好像听见的跳动声,他不敢看庄隅的眼色,低头道:“你能接受么,我知道这有些奇怪。”
“对不起。”庄隅沉声道,其实他自己才是更加奇怪的那一个。
“……啊。”薛辉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表白,听到庄隅的拒绝后,泄了气,“我知道这不正常,打扰你了,希望我们还是朋友。”
薛辉说道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声音低到不能再低,因为正常人收到一个同性的表白,估计会被当做怪物吧,哪里还能做朋友。
庄隅见薛辉低落的样子,像一只可怜的大狗,声音柔和了些,道:“可以做朋友,但是我不值得你喜欢。”
庄隅说得是真心话,他觉得自己并不值得旁人的喜欢甚至关爱,一无是处,只有傅时戟能够永远疼爱自己。
他与傅时戟畸形的关系不可能被旁人插足。
“你值得!”薛辉否定庄隅对自己的看轻,扬声道:“你可以不喜欢我,但是你要喜欢自己。”
因为注意着庄隅,所以他察觉得出庄隅只是性子喜静,但同班的学生有事找他帮忙,若在能力范围内,庄隅通常不会拒绝。
他不会给旁人添麻烦,被人欺负到了头上也尽量不惊动别人。薛辉知道庄隅背景很深,坐的都是顶尖的豪车,是他的老爸惦念了小半辈子的车,偶尔还能看到有保镖跟在他身后。
可上次那几个到庄隅画室惹麻烦的同学,庄隅只是同他们讲道理,即便被不依不饶地打扰,他也没有借着背景对这些学生动手。
只是庄隅的好,总是因为拒人千里之外很难被察觉罢了。
“谢谢,你也很好。”庄隅柔声道,“希望你能真正找到喜欢的人。”
薛辉涨红了脸。